他们听说这个地方有个非常灵的神社,本着华国人辩证迷信,不信白不信地精神,三人一路向西,爬上了山顶。
正当陈家两兄弟杵着拐杖喘气的时候,王一民突然怪叫一声,“挖去,这有缆车!”
陈明昊的表情瞬间狰狞起来,“你不早说?”
三人打打闹闹在神社面前转了一圈,许愿完毕之后买了一打纪念品,满载而归。
“咱们这个送给队友吗?我感觉大家应该不信这些。”王一民犹犹豫豫地看着包里的吊坠。
“当饰品呗,到时候回了国,神仙也鞭长莫及。”陈明乐说得理所当然,“我妈老家那边,乡亲们供奉的神明要是实现不了愿望,神像是会被砸的。”
王一民:“还有这回事?”
“嗯,我们姥姥是农村种地的,后来才带着妈妈搬到蓝京,以前他们祈雨的时候会给神仙设立一个期限,如果祈雨仪式结束后半个月还不下雨,就会把祭台和祭品全砸了。”陈明昊露出了兔死狐悲的表情,“所以说在华国当神仙也是要看业绩的。”
王一民被震住了,一路上没再说话。
次日,华国队没有比赛。
华国队的队员们在租用的体育馆里训练。
许鹤和傅应飞正想要再练练之前在赛场上用出来的新鲜“互传互助”式技能。
还没开始,就被徐教练喊到一边,徐教练指了指场馆四角上设置的监控,“不要在这边练新技术,有什么想要练习的新东西全部等回家了以后再说,这里装的录像谁都可以调出来看,谁知道他们立本教练会不会偷看偷学。”
许鹤与傅应飞对视一眼,点头同意,毕竟这个传球技术十分灵活,一旦能熟练运用,那么华国队必然能够靠着这个技术主宰赛场,这种新东西练习的时候还是藏好了比较好。
毕竟一个快速动作在练好之前,所有运动员都会先练习分解动作,一旦分解动作被人拆开模仿,那么这个技术就不再是他们华国队独有的了。
次日,华国与泰国进行了最后一场分站赛。
近年来,泰国队在排球这项比赛上的成就本来就不如华国队,接连在奥运会和亚锦赛中输得裤衩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