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确实是干净卫生又放心。

毕竟连鸡都是现杀的,想加瘦肉精也来不及。

不得不说,新鲜的蘑菇炖小鸡吃起来确实不错,好吃到其他的菜都显得有些多余。

至于菜名为什么从小鸡炖蘑菇变成了蘑菇炖小鸡,那是因为他们两采得太多了,全放下去之后基本找不到沉在砂锅底下的鸡。

好在运动员向来胃口大,一锅蘑菇对他们来说没什么困难,至于其他没吃完的就只能打包带走了。

两人走的时候,阿婆从屋子里掏出两个小的同心结,“这是老婆子没事编着玩的,我看你们是一对,拿着拿着,永结同心。”

许鹤接过慎重地挂到手机壳边上的铁环上,“谢谢阿婆。”

傅应飞也跟着道:“谢谢阿婆。”

两人提着菜走远,恍然觉得自己不是来旅游的,而是在亲外婆家里玩了一遭。

“明年再来吧。”许鹤轻声道,“我们可以每年都来。”

傅应飞:“嗯。”

我们每年都来这句话对于他来说就像“我会一直跟你在一起”一样,是个极好的承诺。

两人回到民宿,洗漱过后,许鹤泡在面朝大山的温泉池里,划拉着学校为在外进修的学生准备的录播网课视频。

说实话,教授说了什么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因为傅应飞就在他身边的椅子上坐着,目光沉沉地看着他,一个字不说,连呼吸都极其轻微。

等进度条走到一半,极轻的入水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