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自己徒弟吧?实在羡慕你就自己去谈。”柏函把手里的期刊翻过一页,漫不经心地开口,“国家队又没有不让教练谈恋爱的规矩。”

徐天阳沉默一瞬,轻声道:“算了,我没什么时间。”

他爸那么死板,能接受排坛改革就已经在预料之外了,想让徐霄接受他和同性恋爱,那比让他爸直接提前退休还难。

柏函合上带来的期刊,靠在椅背上侧头看向窗外绵软的云层,轻轻笑了一声,接着缓缓闭上眼。

飞机运作时的细微声响还挺催眠的,大多数人都从华国机场一路睡到了立本东京机场。

许鹤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个梦,梦到什么记不清了,总觉得好像在梦里把上辈子又过了一遍,出了一身虚汗,额发都潮唧唧的。

傅应飞一手拉着睡懵了的许鹤,另一只手提着两个运动行李包,带着人直奔行李托运处。

徐天阳不知道哪里来的消息,说立本主办方给准备的酒店那叫一个寒酸,连洗澡的热水都是定时供应。

这怎么能忍,他连夜自费订了靠近体育中心的旅馆。

这个旅馆有点年纪。

从内到外的装修都十分复古,门栏上挂着灯笼,里面还带着温泉,看上去就十分昂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