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鹤不大喜欢表个白都要支支吾吾磨磨唧唧的男人,就喜欢看傅应飞既害羞又坦率还带着点儿骨子里就有的强硬的模样。

“我讨厌他。”傅应飞小声道,一把抱起许鹤,一路走到卧室,一边走还得一边骂艾尔韦科,“他的传球不够干脆,计谋过于依赖攻手,在场上的时候被保护得太好了,一看就没吃过苦,所以传球时没什么主见。”

许鹤:……

艾尔韦科好歹也是另一个“最佳二传”,你这个叫带着有色眼镜看人你知道吗?

“他笑起来还很傻。”

傅应飞平等地讨厌着所有可能抢走许鹤的人,但说归说,他还是很理智的,至少不会说出让许鹤别和某某选手说话这种东西来。

所以说,这些无厘头的醋意就只能自己消化了。

傅应飞把窗帘一拉,顶灯一关,就开了床头一盏昏黄的小灯,按着许鹤的腰子消化醋意去了。

运动员体力非凡,傅应飞又是狗皮膏药,后半夜的时候许鹤实在累,哼唧拒绝不成,曲起腿顶开傅应飞,一脚把他蹬开后才得以安稳进入梦乡。

好在运动员的恢复能力都不错,就算小时候的许鹤身体不太好,现在也已经练到超出常人了。

于是,放纵过后上上网课也没什么问题,不会累到坐都坐不直。

2019年9月5日,大四开学。

许鹤和傅应飞难得重回校园,开始了在学校上课的生活。

两人的学院离得不近不远,课也还算多,忙起来之后就算再一个学校里一天也碰不上几次。

唯一确定能碰面的时间点就是吃饭和午休。

索性,傅应飞在得到“安抚”之后粘人指数趋于正常水平,不会因为许鹤下课之后没和他见面就委屈一天。

两人的出名程度虽然没达到人尽皆知的地步,但却也都是名人。不过大家都被课业和繁重的社团社会活动以及讲座什么的东西压得喘不过气。

那些研究生和博士生更是忙碌,早上八点进入实验室之后就销声匿迹,到了晚上十一二点才能勉强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