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逼着不相干的人感同身受,才是一种僭越。”

宗政璇沉吟会儿,说:“你完全可以像现在这样,就把鹊都当做旅途的一站。”

她上前一步,拍了下白色马驹的头,很快车辆就缓缓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