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无知妇人也开开眼呀!”
林正松真是拿夫人没办法,他说的是实话。双姐儿看似找了个猎户,人家叔叔那是能说的吗,那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存在!再说林姐儿,她相公年纪轻轻就是举人了。怡姐儿的未婚夫也是童生了,人家以后朝中有人,只要能考上功名,东风一来就能平步青云。再说嘉年,他那岳父能在舟山府开镖局,那是谁都能开的吗?有银子都办不来,这家大业大的,以后不都是小两口的吗?只是展儿着实可惜,原本前程比他们几个都好的。
他当商人能将买卖做到舟山府,就是靠着走一步看十步的眼光,就是这选夫人的眼光上不怎么好,当时打了眼儿,选了个赝品,中看不中用!
被相看上 林正松不欲与她多讲……
林正松不欲与她多讲, 这说了她也不明白,跟鸡同鸭讲话一样费劲。
唐氏以为自己说得他哑口无言了,跟一个获胜的将军一样, 总结道, “你啊,就是看人不准。”
林正松罕见的点头附和,“是啊,我看人一向不准,你也是其中一个。”
“你还死鸭子嘴硬。没将宝贝闺女许给个残废,你就偷着乐吧!”
他听夫人说的如此难听, 立刻皱眉申斥,“你别一口一个残废残废的。我倒要看看你能给芷兰找个什么样的青年才俊。”
“哎~你还别说, 我还真有人选了。”提到这个, 唐氏言语之间颇为得意。
“哪家的?”林正松抬头惊疑的望向她。这娘们丁点屁事就闹得人尽皆知的主,把他清汤寡水的日子, 天天搅和的风生水起, 这次竟然没有透露半点风声?她是怎么憋住的。
“总之,你先别管,我还得再相看相看着。”她不想现在跟他透露太多, 免得坏她好事。
“欣姐儿不是还没定下亲事吗?她在舟山府天天租房住, 花费也不老少, 你看我娘家辰哥儿怎么样?嫁给他,房子都是现成的。”她把话头引到了欣姐儿身上。
“辰哥儿?”他目光阴沉, 双眉紧锁。“不怎样。”
“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唐氏气他对她侄儿评价不高。
“他总得有的吐我才能吐出来, 他有什么,吃喝嫖赌无一不干,前些日子不是还把丫鬟的肚子搞大了吗?
好好的家业都快让他败光了, 他是想娶欣姐儿吗?这是听说欣姐儿能赚不少银子,想给自己找个娘,继续养他吧!这哪里是要找媳妇儿。”
“她没出阁就干稳婆,连个好名声都没有。还不兴图她点什么吗?”
“那你娘家怎么迎娶人家进门?这没进门就要当娘?”
“那不正好省了她的分娩之痛,还不耽误她出去接活计赚钱。”唐氏自觉有理,他们家考虑的多周到呀!
“你~你~”,他指着她的鼻子,气得手直哆嗦。
“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这不是你闺女,这要是你闺女,你会让她嫁进去?进门就给人当后娘?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休要再提这个事儿,你要是敢对我妹家提,休怪我将你赶回你娘家去。”说完把唐氏晾在一旁,甩袖离去。
唐氏撇撇嘴,至于生这么大气吗?说的好像他外甥女有多金贵一样,一个破落户的闺女,还当了产婆子,她娘家娶她那是她前世修来的福气。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这说起来,为什么想撮合这门婚事还不是因为前段时间,她远房的一个表妹回来了。
说起她的表妹也是苦命人,原来嫁的丈夫病死了,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后来以寡妇之身再嫁,这回竟叫她攀了个高枝,嫁到了京城景家。嫁的人是位有名的大儒,虽然人家有腿疾,但是耐不住家里富得流油。一进门就是当家阔太太,这不,才多久,又添了个大胖小子。
洗三的时候她还去了,门口停着一溜烟儿的马车,送礼的人络绎不绝,都是奔着那大儒去的,一场洗三宴真是要多风光有多风光。
孩子的小名叫“等等”,据说是孩子是个急脾气,等不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