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菜都是软烂无比,陈仁诚这两年牙口不好,喜吃软糯的菜式,这两道菜可不投了对方的胃口,自然又是一番打赏。自此这两道菜就成了陈府的家常菜。归来的老太太老太爷见儿子爱吃,到底没说什么。

很快半个月过去,七副药下肚,陈仁诚自觉身体已经大好,多年萎靡不振的小兄弟,也一改颓势,先是在薛姨娘那里牛刀小试。虽然才一个回合,但毕竟有了这么个开始。府里统共就这么大,薛姨娘这边的动静自然瞒不过其他人包括周姨娘。

陈仁诚觉得这几年周姨娘为了自己委实不易,应该先宠爱她的,他见了她多少有些愧疚。她却还跟以前一样体贴,善解人意,不争风吃醋。她越这样,他心里越觉得亏欠她。他又细细打量,别看天天青灯古佛的,周姨娘愈发显得清丽脱俗,玉肤雪肌,看着她那窈窕的身段,越看越心痒难耐。

奈何薛姨娘跟个水蛇一样缠着自己,逮着机会先将自己留下了,他身体刚好,还得缓个两天才能过去。

可他想缓两天,他身体好似不听他使唤一样,总是不由自主的想干那档子事儿。这样想着又馋起周姨娘的身子来,他算了算日子今天是十五,她一定在小佛堂打坐呢。

可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小兄弟比他还亢奋。他索性披了件外裳抬脚就往周姨娘的小院走去。

此时已经是子时了,万籁俱寂,只有清冷的月光下他自己的脚步声。到了周姨娘的小院,这几年老太太管钱后,她连个下人都没了。见门从里面锁着,不想吵着她,打量了一下院墙,见院墙旁刚好斜着一块大石板,爬上去刚好能翻过墙去。

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香窃玉也是一种闺房之乐也。于是他喜滋滋的撅着屁股就着院墙旁的石头轻而易举的就爬过了院墙。

后院起火 下了院墙,四周漆黑……

下了院墙, 四周漆黑的,他先去卧房,果然里面无人, 他就往院子西南角的小佛堂走去。可越靠近小佛堂, 他竟听到似有似无的男女说话声。

先是一个娇柔的女声响起,“怎滴这般猴急,跟素了多久了似的,怎么,你天天睡一个被窝的婆娘满足不了你吗?”虽是调侃,但是醋意十足, 分明就是周姨娘的声音。

“我真素了半个月了,她成天在厨房, 一股子油烟味, 粗枝大叶的怎么能跟你比。吃了细粮谁还能再咽下糠?苍天在上,我这两年可就只沾了你的身子。若是有一句假话就叫我天…”这声音陈仁诚也熟识, 这不是林茂吗?他此刻气得浑身都在颤抖, 紧咬牙关,他慢慢走到窗边,透过窗边的细缝, 他看到了两具白花花的身体, 正在交颈缠绵~

只见林茂还没说完她的玉指已经按住了他的唇。

“我信你还不行吗?别动不动的就发誓, 我不喜欢。我们在一起这两年,不信你, 你现在还能在这里?”

要说他们怎么好上的, 还不是她男人不中用,府里老太太将她的下人都打发了,她院里的井水不得有人打上来。她可没那力气, 她就跟老太太诉苦,老太太就是咬死了不给她配个下人,而是直接指了林茂,让他隔三差五将水缸灌满。

大夏天的,他在那里劳作,本来就穿得少,一动弹汗水就打湿了衣衫,紧紧贴着皮肤,勾勒出健硕的肌肉。看得周姨娘眼馋的紧。于是乎,每次他来的时候,她的衣裳薄的都能看到里面的肚兜,就有意无意的露出些春光,弄得林茂心痒不已。

一次喝了点酒来挑水,不巧那天正赶上节日,府里的人都跟着主子出门了,他要留下来守府,周姨娘呢推说身子不舒服也没去。他来时见周姨娘穿得清凉又走到他身边,她身体那股幽香丝丝缕缕的钻入鼻尖,他酒壮怂人胆,一下子精虫上脑,粗手直接伸过去,三下五除二将她剥了个干净,两人在天光之下就成就了好事。自此以后周姨娘就借着给老爷祈福的借口,每逢初一十五雷打不动的,两人在此相会。

“那老头子听说又行了?”林茂挑眉问道。

“他行了不好吗?这避子汤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