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知道这位是谁吗?他是谭太师的孙子。”
见岳展听闻此话认真打量起谭竹韵来,以为他怕了,眼中满是得瑟,狐假虎威般的威胁道,
“你们现在诚心诚意认错,我们兴许还能饶你一条狗命,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刘天凤伸开双腿示意岳展跟岳进当着众人从□□钻过去,就原谅他。
岳展旁边的小胖子此刻已经面无人色,吓得快站不住了,他几时经历这种场面,抖着身子似是要跪下照做。毕竟得罪了这样的人物,以后可没好果子吃,下场只可能比现在更惨!
可他双膝还没跪下,后领子就被一只大手逮住了,往上一提溜,人愣是支楞起来了。
他回头看向那手的主人,只见他一边支楞着他,一边不忘怼着刘天凤,
“喜欢钻人□□子这种爱好还是你自己保持吧!别说,瞧你这叉开的狗腿,学狗站学得挺像。”岳展斜睨着他的下三路。
“不过呢,作为人类友情提醒你一句,狗仗人势没有好结果,得志莫猖狂,以后的路还长着哩。”
“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刘天凤被岳展骂急了眼,脸涨的通红,开始问候岳展全家。”自来骂人骂不过的,都会以对方为中心,以亲戚为半径无差别的攻击。
“别自己是狗,看谁都像同类,我可没有你这种遇到权贵就驯良,遇到平民就狂吠的习性。”
刘天凤言语上已经黔驴技穷了,被岳展骂到原地跳脚。文的不行就来武的,他也是跟着武师父学过几年腿脚功夫的。
“你这蝇营狗苟的下贱坯子,先吃你爷一拳。”说着他怒气冲冲的一手握拳,拳风霍霍,直直的朝岳展门面挥来。
岳展半点没躲,在他拳头离着门面只有一手位置的时候,单手就攥住了他的手臂。
刘天凤觉得他的手臂像被只大钳子钳住一样,进进不得,退又退不得,当真是半点动弹不了。
这样僵持着岂不是要丢煞他了,于是他使出来了吃奶的劲想要拔出手来,可没想到,正在他拔的当口,岳展的左手却突然一松,刘天凤没防备,整个人就向后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往后摔的时候,他条件反射的想扒拉东西,袖子就扫到了桌子,桌上的米饭兜头扣了他一脸。
他一边死命的用袖子抹去脸上的米饭粒子,一边用手指着他,还没说话呢,岳展就先声夺人道,
“哎,我这还没出手呢,你怎么还碰上瓷儿了?在座的可都是见证啊,他飞出去是他自己个儿想飞出去的,与我无关啊!”他一说完,周围又是一阵闷闷的笑声。
这时候管食堂的管事也跑出来了,他本来在外面吃晌午饭呢,就被人急急的叫过来说是出大事了,过来一看这吵架的一方,他就头疼不已。今儿个真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要是对方一个不满意,可要不好收场了,要是在他这出了什么事,那不仅管事当不成了了,兴许还得吃官司呢!
于是他赶紧出来打圆场,“都不吃饭吗?都围这里干嘛?”
刘天凤一看救星来了,赶紧爬起来,顶着头发上的大米粒儿就开始忙不迭的告状,“季管事,你得管管,这人在食堂闹事,你看他还砸了食堂的碗碟呢!”说着指着地上的碎碗道。
他本来想说他打人的,岳展已经提前说了他莫要碰瓷儿,所以他只好半道儿改成了对方打了碗。
“这话说的?我几时碰过碗碟了,我又没学过隔山打牛。是你自己不小心摔了个屁股墩儿,顺便把碗蹭到地上的。”岳展分辩道。
“季管事,我亲眼所见对方推倒了刘天凤,摔坏了这些碗碟,我做个见证。就是不知对方说的话有没有人见证呀!”谭竹韵开口为刘天凤辩解,警示的眼神扫射四周。
岳展身边一个吱声的人都没有,非是大家不想吱声,可一张嘴得罪的就是太师家,借他们八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呀!张犁站在那里呐呐了半天,终是没有出声。小胖墩眼看着恩人被冤枉也着急,他又不敢得罪谭竹韵,随急中生智想了个折中的法子,帮岳展辩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