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饱, 勾着它出来。”
“你对这个还有涉猎?我要夸你一句博学多才吗?”谭太师有些阴阳道。
“不是, 爹,我这不是好奇嘛!”他平时喜欢看些怪异故事, 对里面介绍的东西好奇时也会研究一二。
“可那蛊师没有说过双胎的血可以。”谭竹韵犹豫片刻还是插了一句。
“所以说你死脑筋啊!双胎乃是异数, 世间少有,蛊师怎会知道咱家就有这个异数呢。他提供了一个标准答案,但世间无绝对。
对蛊虫来说, 中蛊者的血最有诱惑力,除了中蛊者的血,双胎之血对蛊虫来说同样如饥似渴。”
他转身望向谭太师道,“爹,你就先让我试试吧,不行再换您的也成啊!”
谭太师想了想也就同意了,先让文斌试试,不行再换他的,倒不是他不爱儿子,而是如今皇位眼看着要更迭,朝廷许会经历一番动荡,他这把老骨头还有用,他得努力保着谭家过去这一劫才敢蹬腿。
虽然义无反顾拿起匕首,但从谭竹韵的角度看,那手有些颤抖,像是泄露了他此时的胆怯。想想也能理解,自小锦衣玉食的长大,虽然不惑之年,哪里受过什么皮外伤。此刻要自伤,心里不怯是假的。就在谭竹韵愣神之际,他爹似是下定决心吧,闭眼划向自己的手,
只听得他爹疼得倒吸一口气,碗内的水立刻染成了红色,血就顺着那手淌到碗内,没一会儿就流了半碗血,加上碗内原有的半碗熬煮好的水,刚好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