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刺激儿子,让儿子上进,岂料,他不仅不妒忌反而比夸他自己都高兴。看着他笑的那傻样,他低头喝了一口茶,嗯,多喝茶,去去火气。

“爹,别光顾着喝茶忘正事了,我那亲事你什么时候给我托媒人去提啊!你不都答应祖母跟我娘了嘛!”

缓兵之计,缓兵之计懂不懂,他要是不答应,那死女人就要往他脸上挠了,他要是被挠了顶着那张脸还出不出门了?好赖不济,他也是县里富甲一方的人物呢,平时里还管着十几个管事,这管事下面还有仆役若干。

他之所以迟迟不下定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他家一脉相承的耙耳朵,他爹怕他娘,他怕他媳妇,家里夫纲不振哟,夫纲不振。

到了岳辛这里,他想给岳辛找朵温柔的解语花,以此扭转这一颓势,好嘛,他自己找了那四姐儿,那倒确实是一朵娇花了,不过那姑娘是朵霸王花啊!岳家庄统共屁大点地,谁不知道谁啊!只是这个理由不能说啊,也说不出口。

人家都没让他负责,这小子鬼迷心窍了屁颠屁颠的非要负责。

“人家四姐儿又没让你负责,你别剃头挑子一头热了。”他整个人靠在椅背上,缕着八字胡须挖苦他。

“这种事怎么好让女方主动提呢?我一个大老爷们,既然四姐儿名声因我受损我娶了她才是大丈夫所为。”

“还大丈夫,她比你还大两岁呢,成了婚你就是那小丈夫!”

“都说女大二抱银砖。我肯定是捡着宝了。”眼见他怎么也不妥协,岳鹏举索性破罐子破摔了,他瘫坐着无赖道,

“就非得是那四姐儿?她性子泼辣,我不喜欢。”

“我自己喜欢就好了,谁让你这未来的公公喜欢了?”这话一出好悬没噎死岳鹏举。他脸上顿时红的跟猪肝一样,从椅背上立时坐直身体,气的桌子拍的邦邦响,一迭声诘问道,

“你胡沁什么啊,你胡沁什么?把我气死,你想当孤儿吗?”

四姐婚事商定 岳辛低着头耷拉……

岳辛低着头耷拉着眼皮看自己的靴子, 语气低沉的说,“说来说去,你还是不同意我娶四姐儿, 那我去找我祖母跟母亲大人说道说道去, 明明她们跟我说你应下了。”

他说着就抬腿要去后院。“哎,回来,你回来,咱有话好说,做什么总要去烦你祖母跟母亲。”

见他还要执意走,他忙不迭的起身绕到桌前, 脸上挂起不自然的笑容说道,“谁说我不答应了, 我只是觉得这婚姻大事得慎重, 劝你再考虑考虑而已。”

“我已经慎重考虑过了,你别光说不做假把式, 你倒是动啊, 行动起来,托人提亲啊!”

“你着什么急,我就是今天去下聘, 你明天就能入洞房吗?再说早成婚有什么好, 你不懂, 每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都有一个吃饱了没事做的女人。”看他蠢儿子猴急的样,他就忍不住传授他血泪的人生经验。

“这话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岳鹏举听他这样说, 面上不由露出一二分得意, 紧接着又听到了让他差点劈叉句话,

“回头我跟我娘也说说。”

哎,家门不幸啊, 家门不幸,生个儿子,天天过得像上刑。

“好儿子,不用等到明天,我今儿就请人过去提亲,你就不要去后院烦你娘了。”

“那爹您先忙着,我就静候佳音了。”他喜笑颜开的转身走了,留下岳鹏举一个人摸着脑袋,怎么又让这小儿把自己绕进去了,唉,家里一群祖宗,个个都是活祖宗,得罪不起,得罪不起啊!

他不敢耽误赶紧让管家找来媒婆商议上门提亲事宜~~

另一边岳展这几天也忙得不可开交,家里乱糟糟的一堆事,后头那桥塌时救人的大夫又找上门要拜师,学习心肺复苏术,岳展怎么会让人家拜师呢,何况他这只是雕虫小技,就以相互探讨的名义将心肺复苏术教给了那大夫,也算功德一件。

等送走了那大夫他三姐又托他打听县里有没有个叫孟黎的捕头。岳承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