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内传来,随后一个长得极高,极为健壮的少年从院内阔步走出来,走到岳双儿身前,将她护在身后,护了个严严实实。

“哟,这么紧张你,这是你趁着相公不在家,从哪里找来的黑脸小情郎呀?”

“卢琪,睁开你狗眼好好看看,这是我弟弟,你别满嘴喷粪!”岳双儿被气得双颊通红,脏话都飙出来了。对于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被家人珍重爱护的古代大家闺秀,这一定能是气得极狠了。

岳展面上表情平静,还认真解释道,“我的皮肤之所以黑,是因为我不想像你一样,白活一辈子,你呢,说话客气点,我没那么善解人意。而且你有口臭你知道吗?你这口气比脚气都重。”

他还煞有介事的做了一个怕被熏到,捏鼻子的动作。周围人被他逗的捧腹大笑。

卢琪被他怼得哑口无言,指着他反复说着,“你,你,你个嘴碎的登徒子。”

“登徒子?你放心,你安全的很,登徒子要下手的对象不可能是你这样式的。通常呢,我是不打女人,但是若是有想欺负我家人的,我也不介意给她一掌。”说着一掌打在门前槐树下纳凉的的石座上。初时平平无奇的一掌,卢琪儿觑了一眼还“切”了一下,花架子!不过那轻视没过两息,就见那石座突然间碎成了渣渣······

这还是打在石座上,这要是打在人身上,当场就要交代了。卢琪儿没想到这岳展是有真本事在身的,当下心里也吓得打鼓,强装镇定的说道,

“算了,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你计较了。”说着转身就往回走,走着走着也许是真怕了,跑了起来,虽然她跛了,跑的还不慢,没一会儿功夫就跑没影了。

岳展看向围观的众人,“大家都散了吧,也是我家倒霉,大清早的来只狗在门口狂吠,大家权当看了场免费表演,可若是让我知道有人乱嚼舌根,那就是跟我岳展过不去,我到时候一定亲自登门拜访。”

一番连敲带打,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都明白可不能得罪了眼前这少年,人家不仅是新鲜出炉的秀才公,光凭这一身的武力值就不容小觑,眼见是有大前程的,谁活腻歪了在太岁面前动斧!都纷纷表示,不是那等乱嚼舌根的人云云。

而卢琪儿回到家也没忙活别的,紧接着就去县城找她爹商量对策了。这男人都跟自己提合离了,她还能在家待的住吗?况且,她现在又知道爬床的是哪个骚狐狸了,要不是她勾引,她相公怎么可能跟自己提合离。不把她揪出来暴揍一顿怎能消减她心头之恨……

等见了父亲,父女二人一合计,索性将计就计,要将他们堵在偷情当场,逼那李氏当妾氏,不然早晚怂恿着女婿合离了。

齐人之福 于是卢福安排人盯着岳忠……

于是卢福安排人盯着岳忠禄, 这天终于把这一对野鸳鸯堵在茶馆暗房里的软塌上。别看那李玉双是未嫁之身,早就被岳忠禄哄骗着骗了身子。这对李玉双来说,她对这个成熟的男人真的没有一点抵抗力, 甫一相见, 对方两句软话就将她晕了头,任由对方予取予求……

这鱼水之欢正浓,门就被大力撞开了,吓得两人慌忙找衣服。奈何这干柴烈火着实孟浪了些,衣服在地上散落一地,好容易抓住一两件衣服披在身上蔽体, 这才没光溜溜的现于人前。两人此刻都缩在床角上,李玉双羞的把脸深埋进胸前, 岳忠禄知道逃不掉, 索性抬头向着人来的方向望去······

只见平日里他瞧不上的奴才秧子岳父此刻正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那眼神里带着三分的轻视, 三分的厌恶, 还有四分的看戏。他就像猴子一样被他岳父打量。后头冲进来的是他的妻子卢琪儿,门外还站着几个一同来的。

这显然是守株待兔,就等着将他们捉奸当了。还没有等岳同禄再细想, 那卢琪儿见着他们这副奸夫□□的样子, 立时被刺激的不行, 跟发了疯一样,去打缩在角落里的李玉双, 一边拽她的头发, 抽她的脸,一边嘶喊道,“好你个小娼妇, 还没嫁人就这么□□,上赶着爬我家男人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