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看着容光焕发了。

反观这这李氏,没一个月,人就磋磨的看着像老了好几岁。她的手之前因为要刺绣常年保养的细嫩,但凡皮肤粗糙一点都会让那伤了那娇贵的锦绣布料。

现在自己来他家一个月手上都磨出茧子来了,可官人最近也忙,总也不着家她有苦无处诉,有冤难伸张。好容易盼着他回家了,哪次都是酩酊大醉,还要伺候他喝醒酒汤,脱衣睡觉。她哪里是嫁人呐,她这是来当老妈子的吧!

好容易碰到那死鬼清醒一回,她赶紧跟他诉说夫人如何如何使唤她,央求他不要让自己干那些杂活了,她这一双手随随便便绣副摆件,一月也有百两银子的收入呢!这岳忠禄初时什么也没进耳朵,可听到一百两银子的时候,耳朵下意识的支愣起来,脑子飞快的转起来,合着刺绣这么赚钱呀!

这分明是下金蛋的母鸡,可不能让这母鸡下不了蛋了!当即说自己回头找卢氏商量,让她免了她的这些活计,只专心绣刺绣就可以。李玉双心下感动,满心满眼里只以为男人疼她,她没白受这老些罪。若是知道他将她看作下蛋的鸡,估计呕都要呕死了!!

不知道他怎么跟卢氏商议的,反正打从这天起,那些家务活计她都不用做了,只专心绣绣品就行。

学成归来 卢氏雇了个婆子做些……

卢氏雇了个婆子做些洒扫、做饭活计, 只这钱得从李氏卖绣品的钱里出。

即便是这样,李氏也乐意啊!她因为手上生了薄茧这两天用杏仁、天花粉各,红枣、猪胰, 混在一起之后捣烂成泥, 再放入酒,浸之于瓦罐之内。每日里早晨用来擦抹于手,这才过了十多天之,手上的肌肤又变得细腻洁白。

这不,没几天她就绣了一幅小像,轻轻松松赚了几十两银子。她善刺绣, 能赚钱,岳忠禄因此对她又添了宠爱。慢慢的, 她对卢氏也恭敬不起来了, 现在人都懒得踏进她的门,还有意无意的刺激卢氏, 说这伺候男人可是个辛苦活, 她天天累的不行,没法按时来晨昏定省。

夜里男人天天宿在李氏房里,他们家本来就不大, 丁点动静隔壁就听得清清楚楚, 又加上李氏多少有点故意的成分, 这就听得更清楚了。

卢氏晚上听着那边的妖精日日夜里叫的欢,烦的夜夜睡不好觉, 转头白日里, 李氏来还故意掐着腰喊累,说这天天的让相公来夫人的屋里歇一宿她好缓缓身子,可相公不肯。笑话, 她一个正妻,用的着一个小妾施舍恩宠吗?再说那语气,一看就没安好心。

她在卢府里的这些年也不是白待的,手段也是有的,她转天又用李氏赚的钱买了个丫头。

相公来跟她说不让李氏干活,只专心绣刺绣的时候,她就提了一个要求,这李氏赚的钱要交给她这个正妻管理。李氏也不愿意,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最后结果是每次卖完给李氏留个几两银子,剩下全部归公中。

这新买的丫头,也是有些来头的,她听牙人说这丫头原是扬州瘦马,被富商买了后被家里大妇所不容,这才低价转卖出来。

那丫头唤名姚梦梦。但见她鹅蛋脸,一双柳叶眉、细长的眼睛,眉眼间有些许轻愁,琼鼻,樱桃小嘴,身姿纤弱,是个弱柳扶风般的美人。这牙人说男人就好这一口。等他消受了就脱不开手去了云云。

她将那丫头领回家,下响岳忠禄回来的时候就对他说了给他买了个丫头,这李氏要做绣活,不能总侍奉在他左右,自己给他找了个会读书识字,伺候笔墨的,保准伺候的周到。

这岳忠禄先时一听还不以为意,可真见到人就迈不开腿了,见她不仅长得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那三寸金莲,那纤纤细腰不盈一握,那肤如白玉般,真是处处都长在他的喜爱上。看得他春心荡漾,想一亲芳泽…

他都等不到晚上了,好容易天黑了,胡乱吃两口饭就着急忙慌的进洞房去了,卢琪儿撇撇嘴,看着他离去,当年对她不也一样,这才几年功夫,就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了。

等真正入了巷,欢好后,更是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