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茂密的树枝上跳出一个身高七尺左右,圆脸,小眼睛,阔鼻的中年汉子。他穿一身干练的粗布短打。

“哟,我当是谁这么猥琐呢,还偷袭老子,原来是“贾把式”来了。”一句话成功激得那贾平威头上青筋毕露。他生平最恨的就是眼前这个让他名声扫地,又夺他所爱的小人。若不是他,自己也不至于跟个丧家之犬一样隐姓埋名,更不能跟相爱的人厮守。本以为这仇报不了了,没想到他竟然听说这柳山寨被一锅端了,匪首辛一啸等一干要犯要被押送京城。这真是天助他也。

他已经在这条入京的必经路上埋伏三天了,就等着他们从这里经过的时候,尾随上,晚上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人做死。他为什么叫“鬼见愁”,夜里杀人于无形是他的绝技。可这孙子大白天约架,上来就打,自己不得不接招才导致自己在人前丢了大丑,险些让他活活打死。这次本来打算夜里行动,结果这孙子满嘴胡吣,逮着人就聊起他不堪的过往,这才逼他现了原形。

众人都严阵以待,可那贾平威只单单向着辛一啸的方向奔去,岳展见他他用的兵器是双钩。只见他将手中的双钩挥舞的虎虎生风,直接就要取辛一啸的项上人头。

岳展长剑一挡,白刃相接,发出“咔”的一声震响,那贾平威一击不成,后空翻了一个跟头又闪电般的出手,又是一记突如其来的抓钩,岳展直接破空斩下,锐不可当的剑影阻挡了他飞扑来的一击。也因为这一下贾平威没有收住力,被震的嘴角吐出了一口血沫子。

“小子,你这是助纣为虐,这混蛋今日死有余辜,他日你将他押送进京,难保他不会金蝉脱壳,不如我就地解决了他,权当为民除害。”这小子看着也就二十出头,怎么也想不到他内力如此深厚,见打不过他,他就开始游说他。

“他犯了罪,自有大魏律法审判他,今日你若是非要杀他,那就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吧!”少年手搭长剑,冷静的说道。

他见这小子软硬不吃,冥顽不灵,“既然这样,那就接招吧!”只见他从袖间掏出一叠燕尾镖,随着他取出的一瞬密密的抛向辛一啸的囚车。

他自己也挥动双钩杀上前去。岳展在他行动的一刻就将手中长剑挥动起来,快到看不到剑影,只听“啪啪啪”那燕尾镖就掉落下来,等他将那飞镖挡下,贾平威的长钩已经钩到了辛一啸的袖子。辛一啸将袖子大力一甩,挣脱了那长钩。袖子也刺啦一声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他手中的七宝手环也因这一甩被他带的飞了出去。

贾平威复又出手,待他的长钩要钩住对方的胸口了结对方时,岳展的剑尖闪着寒光已斩向他的脖颈处,他心里一瞬间的挣扎,这要是刺穿对方自己也没命了。罢罢罢,他也不能为了这么个畜生连命都不要了,只好收手,用长钩全力挡住利剑。即便如此,他的肩颈处还是传来刺痛,一定是被对方的剑风伤到了。他只好且战且退。待退到一处安全地方,他气喘吁吁的回身对岳展说道,

“今日我取不了他的狗命,但是他的仇家众多,江湖上多要买他狗命的人多如过江之鲤,此去京城山高路远,你们想安全抵达,且有的是硬仗要打呢。见你年轻,奉劝你一句,别为了这样的人赔了自己的性命,不值当的。”说完一个闪身就没入林子深入,消失不见了。

“我呸,你值当,我的命起码还值些钱,你的狗命还没人买呢!”那辛一啸见自己安全了,王霸之气回归,抖抖衣服,又开始骂骂咧咧的了。

京城偶遇 岳展不理会一旁芬芳……

岳展不理会一旁芬芳输出的辛一啸, 将剑插入剑鞘中,又从地上捡起那七宝手环。他的眼尖,一眼就注意到了那手环内刻着一行小字:庆明八年中秋, 父辛一啸赠爱女晚晚。

看着他也不是个长情的人, 怪道怎么还对老相好的东西如此宝贵,原来是当年赠给爱女的。他在柳山寨上可没见辛一啸还有别的骨肉,那这闺女应该是他的独苗了吧!这信物怎能不让老父亲牵肠挂肚呢!

他见岳展捡了他的宝贝,也顾不上骂人了,忙抓着囚车的杆子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