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处。”
卫濛察觉到长子似乎不像他这么焦虑,诧异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瞒着老子?”
卫鸣拿了筷子夹菜,淡淡道:“是啊。”
不等卫濛恼怒开口,卫鸣又说:“我比您也不过早知道了几十日,当时在曲州婵婵一度病危,我看太子带她?去治病,才得以知晓。”
“什么?”卫濛皱着眉,又为乖女心疼,又是惊愕,急道:“你?老实交代!”
卫鸣搁了筷子,迟了一瞬,三言两语将曲州的事说了,只是略去了所有不愉快的细节。
话?落,卫濛眉头锁得更紧了,如何也想不出?那小子会为女儿放血做药引的情形来,更不敢去想女儿和他两情相悦的细节。
“他对婵婵,当真无?话?可说?”他犹豫着问?。
卫鸣抬起眼,神情严肃道:“是,他给她?遍寻名医,整日守着她?,又带她?去散心,还给她?买马蹄糕,哄着她?喝药。”
卫濛难以置信,张大了嘴。
卫鸣顿了顿声,一本正经道:“婵婵昏迷时他心急如焚,硬生生憋出?内伤,都?吐血了。”
卫濛手里的筷子当啷一下?掉落在桌上,怎么都?觉得这不可思议。
那小子他又不是不知道,那是个刀砍进胳膊血流如注都?不会喊疼的主儿,可儿子也没?有必要骗自己啊?
卫鸣叹了口气,正视着卫濛,道:“原先我也劝阻过婵婵,令她?伤心难为,我内疚至今。后来我想通了。我看婵婵与他在一起时,望他的眼神里满是欢喜雀跃,只要她?开心平安,容她?与心爱之人?相守又何妨?”
“我这个当兄长能做的,是当她?最坚实的后盾。她?要攀高山,我便在山下?垫着,她?想入深海,我就在岸边拉她?。”
父子相望了半晌。
卫濛重重叹了口气,再次拾起筷子,神色蓦地沧桑了不少?:“唉,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