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姝瑶彻底怔愣住,良久才反应过来,张大了嘴,舌头都惊得打卷,“哥哥他、他不是……”
卫濛摸出胸前的金叶子,一并塞进卫姝瑶的手里,用力捏了下她的掌心,颔首道:“往北走,去河州。”
实在是太急了,没能再多说两句话,卫姝瑶便听见了长顺催她的铃铛声。
“阿瑶。”
临去前,卫姝瑶昂首,抬眼望向站在栅栏里的父亲。寒风冷冷,吹得他空荡荡的袖子轻微晃动。
卫濛扬起仅有的左臂,朝她摆手告别,“莫要去打听宁王的事情,还有……”
“要小心东宫太子谢明翊,莫要被他捉住,那人心思缜密,极擅伪装,他还是……”
卫濛想起什么,摇了摇头,叹气道:“罢了,你切记,若是听得太子二字,有多远跑多远。”
卫姝瑶咬紧了唇瓣,手脚发僵,心跳如擂鼓。
最终,卫姝瑶只是攥紧了手里的金叶,重重点了点头,好叫父亲安心。
其实她已经知晓,东宫太子便是昔年那个小哑巴。
被她戏弄,遭她羞辱,被卫濛故意发配去寒苦边关的少年郎。
卫姝瑶跟着长顺走到一间审讯室中,听得隔壁传来了鞭笞责打的声响,小脸一下煞白。
“咱们在这里坐坐,等殿下先回去,再离开。”长顺安抚了她两句,说:“放心,殿下已经吩咐咱家打点好一切,姑娘不必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