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你在对待长辈的时候就是这个态度吗?”

薄邢野将他家苏苏抱到了苏苏平时最喜欢的秋千椅上,随手拿了苏苏最喜欢的粉红色玩偶塞在他怀里,俯身伸手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

一扭头,脸上温柔神色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刻骨的冷漠。

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非常有节奏感,缓慢的走到了薄帘的面前,身高上的压制让薄帘稍微有些不适,还没说出来什么话,薄邢野一个耳光就狠狠的落在了她的脸侧。

薄帘的力气不管再怎么大,都只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女人而已,而薄邢野他常年锻炼,一个耳光下去将薄帘打的踉跄了一下栽倒在地上,高跟鞋崴了脚,再加上脸上的疼,瞬间就让薄帘愣了。

“老子从来不喜欢动手打女人,但你是个例外。”

在薄邢野所有的原则之中,和他家苏苏相关的一切事情都站在规则之外。

别提现在这是个女人,就算是个孩子欺负他家苏苏,薄邢野说不准都会过去跟那熊孩子掐一架。

“还有,薄帘,老子他妈的也希望你记住,苏苏是我的妻子,是我的伴侣,不是你能随便欺负得罪的人。”

说完,薄邢野在薄帘面前半蹲下,随手拿起了旁边保镖递给自己的拐杖,狠狠的打在了薄帘的身上,唇角微勾,漫不经心的询问:

“喜欢打人?喜欢趁着我不在的时候欺负我家苏苏?”

薄帘疼的在地上蜷成了一团,像是一只煮熟了的虾子,她的哀嚎呼痛声与薄邢野的冷漠漫不经心形成了极强烈的反差。

“是这样?”

“还是这样?”

“嗯?”

薄邢野之前在留学时对人体也有非常详细的研究了解,清楚的知道什么地方打下去不会造成重伤,而且还能让人疼的就觉得要命。

等薄帘被收拾的连呼痛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躺在地板上喘着粗气时,薄邢野视线触及那被撕碎了的支票,再看屋子里这些保镖,瞬间就明白了薄帘之前的意思。

毫无疑问,薄帘的行为彻底的触碰到了薄邢野的底线。

谁也不能将苏苏从他的身边带走,就算是苏苏自己想离开都不行。

薄邢野随手将地板上散落的支票捡了起来,递给了站在旁边的保镖,低声吩咐道:

“让她把这一张支票,给我吃下去。”

保镖按照薄邢野的吩咐,将那些支票强迫薄帘一口一口的咽了下去,薄邢野看着茶几上的那把水果刀,走过去握住刀柄,刀口处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寒意。

原本待在旁边揉眼睛的顾苏看见薄邢野拿起了水果刀时,眼睛瞬间瞪大,想站起来过来阻止,刚刚站起来就摔在了地上,疼的眼泪瞬间就冒了出来,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