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纷纷憋着笑对他投去目光。

余嘉年笑得趴在扶栏上,无情的嘲笑着:“我赌一餐饭钱,学妹是故意的。”

“以为都像你这么无聊?”

话虽然这么说,周时序却心知肚明。

广播社的新栏目,他有听室友提起过,班上同学也有兴冲冲去投稿的,看它的传播度,收到的信件理应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