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改变不了,还相当于是揭别人伤口。
苏宛白真正触动她的话,是最后那一句。
她什么都不了解,凭什么心安理得享受他的好。
贺庭舟回来的时候已是深夜。
还没走进卧室,他就看到了门缝里泄出的灯光。
“怎么还没睡?时差没倒过来吗?”
他脱下西装外套挂在臂弯里,往换洗衣间里走。
温欲晚光着脚跑下床,看着正在脱上衣的贺庭舟,踮着脚尖从背后抱住他。
“你不回来,我睡不着。”
女人瓮声瓮气的,呼吸洒在他的脊骨上,带起心头一阵悸动,转过身,双手穿过她的腿弯,把她抱起来,送回床上,“地上凉,别光着脚。”
弯腰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今天怎么了,这么主动?”
温欲晚像是橡皮糖似的,抱着他的腰不肯撒手,“你不喜欢吗?”
贺庭舟垂眸凝视着她,深邃的眼眸像是要将她看穿,半晌,他捏了捏她的脸,“到底怎么了?”
温欲晚温热的指尖摩挲着他后腰上的纹身,脸贴在他腹部,软着嗓音说,“没怎么,下午睡觉的时候做噩梦了,有点害怕。”
柔嫩的小手摸得他心燥,扣住她的后脑,落下一记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