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答。
温欲晚这才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拉着他的胳膊,左看右看,吸了吸酸涩的鼻头,“很疼吧?都是我的错,明明有更和缓的方式,是我太自私了。”
“小伤而已,不疼。”贺庭舟把手抽出来,满目深情地注视着她,“怪我,是我没让你安心,你想知道的事我以后慢慢告诉你。”
“但是现在,你得告诉我一件事。”
温欲晚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一脸茫然地点头。
“你怎么会来医院?”
“啊?”温欲晚一头雾水,坦诚交代,“是你国外的特助,万柯带我过来的。”
贺庭舟眉心紧蹙,意识到事情不对,眸色沉了沉,“帮我把他叫进来。”
温欲晚推开门看见长椅上只剩万柯一个人。
“庭舟叫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