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糊涂的回去。
贺庭舟这次并没有纵容温欲晚,直接把她拦腰抱起,大掌死死地禁锢住她的腰,大步流星地往山庄外走。
温欲晚性子也倔,捶打着他的胸口,拼命挣扎,“我不走!你放我下来!”
“这事由不得你。”贺庭舟难得对她的态度如此坚决,无视怀里人的挣扎,打开车门就把她往后座里塞。
眼看着他坐上来,关上车门,刚要交代刘叔开车,身边的女人就抓着他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一口。
温欲晚怒瞪着他,这一口咬得挺狠,留下两排整齐的牙印。
“咬吧。”贺庭舟面不改色,好像咬的不是他,他撸起袖子,把胳膊放在她嘴边,“只要你能不闹脾气,随便你咬。”
温欲晚有点气急败坏了,她总不能真把贺庭舟的肉咬下来吧。
她又不是神经病。
再说了,他今天还没洗澡,她还嫌脏呢。
贺庭舟看她只是瞪着他,放下胳膊,对司机刘叔说,“回汀澜府。”
车子刚发动,温欲晚忽然出声,“你难道不想知道爷爷和我说了什么吗?”
贺庭舟的脸色有明显的变化,眸色沉了沉,半晌,他阖上眼睛说,“不想知道。”
温欲晚感觉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力且窝火,这男人还真是完全没弱点。
她攥紧了拳头,又说道,“爷爷说,他对不起你,让我无论如何都别和你离婚。”
说话的时候,她时刻注意着贺庭舟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