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他不在了,贺庭舟怎么可能让我们好过。”
钱筝心疼地看着贺奕安,“我和你爸也就算了,妈不甘心看你这么憋屈,按理来说,这董事长的位置,也该是你的。”
贺奕安清朗的脸上闪过一丝阴狠,握紧了拳头,“妈这件事听我的指挥,我做小伏低这么多年,就等着这一天呢。”
人们常说相由心生,此时的贺奕安和之前判若两人,原本俊朗的面孔变得狰狞可怖。
……
温欲晚回到座位上,心里一直回想着贺奕安说的话。
她家虽然没有贺家这么复杂,但早年间也见过一些远房亲戚的丑恶嘴脸,常年浸润在这个圈子里,对于人性她通常都是朝着最坏的方向去揣测。
虽然和贺奕安很早就认识了,但也不是能达到交心的程度。
这些话他早不说晚不说,偏偏选在这个敏感的时候说,实在让她很难不胡思乱想。
可贺庭舟和她说过的话,又很巧妙地和贺奕安讲的故事有重合的地方。
她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贺奕安的话大概是真假参半。
想得入神,贺庭舟忽然抓住她的手,潜意识下,她本能的抗拒。
“怎么了?”她挣扎的厉害,贺庭舟牢牢地攥着她,微微蹙眉。
温欲晚很识大体,通常这种场合是不会随便冲他使小性子的,除非是什么事影响到了她。
“要去守夜了吗?”她停止了挣扎,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他。
“大哥他们先去,我们回房间整理一下,到点了周叔会来叫我们的。”贺庭舟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眉心闪动,牵着她的手往他们的房间走去。
这座山庄算得上是私人庭院了,占地面积大得惊人,房间数量数不胜数。
周叔给他们安排的是最安静风景最好的地方,房间干净整洁,窗户推开便是青山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