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好不好~”金老师的稳落下来,我身子悸动,忍着没发出奇怪的声音,“往常要给你吹都不干,今天怎么主动找我吹头发了?”
吹完头发,两个人公平地各自睡了一回。
回家那天,我本是一心的不舍,整个人都不开心,却在取票时,看见金老师也取了一张票。
“看什么?傻瓜。”金老师笑着说:“我跟你一起回去。”我顿时欢天喜地。
飞机上,闲来无事,两个人都兴奋地睡不着。
聊来聊去,聊到了过去。
我们重逢之后,还没有真正地好好说说过去。
“我当初承诺你的,我跟你说。”金老师和志勋的婚姻,在我听来比儿戏还儿戏,两个人连证都没领,也就是她们压根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婚姻,“那你说的离婚?”
“没有结婚证,但是我们有纸质的协议。”金老师当初之所以同意,是本就对感情无趣,加之家里总是念叨她到了年纪,也该结婚了,更应该回报家里的养育之恩,她索性和利益最大化的对象走到一起。
志勋大概最初对金老师有些意思,但“婚后”金老师的拒绝,让他也渐渐失去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