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川不动如山,抬眼,“第一反应就是那种事的你, 才是禽兽吧。”

谢镇野:“……”

“是啊,”卫长临拖长了尾音, 凉凉道:“我有说?要做那种事么。”

在两人鄙夷的目光中,谢镇野一僵, 病急乱投医地下意?识看向他平生最厌恶的死对头。

眯起眼,粗声粗气地问:“喂,你刚刚也想歪了吧?”

试图寻找同盟。

死对头妖异的脸上浮出一个温和?的微笑:“没有哦, 我猜她刚刚觉醒,现在渴望的应该是我们的鲜血吧。”

话说?得从容,紧绷的脊背却不动声色地放松下来,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在泄气。

但他不露声色, 优雅地点了点额角:“唔……似乎只有你想多了呢。”

谢宴川平静无?波地眸光转向他弟,总结道:“只有你一个禽兽。”

谢镇野:“……”

你们清高?,你们了不起。

卫长临眯起桃花眼,扫视一圈,冷嗤,“一个个装模作样。”

平等地歧视其余三?人。

“好了。”

他冷哼一声:“因为她身?体里?有你们的血液,同时你们也是她觉醒的诱因,所以,别墨迹了,献血吧各位。”

话音落下,几人看向已然?一马当先坐在床上的谢宴川,他一手扣着急切的少女,另一手慢条斯理地解开?衣扣,露出线条凌然?的肩颈,主动凑到少女的唇畔。

郁姣此时没有意?识,全凭本?能行?动。

她被扣在冷冽而宽阔的怀中,双手扒着他的雪白的衣襟,感受到皮下甜蜜的鲜血气味,喉头一滚,试探地伸出小巧的舌头舔了舔。

谢宴川一僵,下颚紧绷。

还?未仔细感受这一丝柔软和?湿润。

下一刻,尖锐的刺痛袭来。

他闷哼一声,隐忍地闭眼。

少女尝到了甜头,扒紧了他的肩背,像一只凶猛的幼兽般,急切地吮.吸。

喉头滚动,发出咕嘟咕嘟的闷响。

随着她的深入,他色泽浅淡的唇紧抿,冷玉般的脸上浮现一抹旖旎的薄红。

看起来痛苦又享受。

见状,谢镇野古怪地挑眉:“有这么……舒服?”

薛烛沉吟道:“据说?,刺入獠牙时为了使猎物放弃反抗,会注射一种物质,令猎物产生……高?.潮的错觉。”

说?着,他眸光逐渐幽深。

“……啊,”谢镇野意?味深长道,“这样啊。”

谢宴川闭着眼,哑声道:“闭嘴。”

身?为高?血脉强度的吸血鬼,三?人都没有以这样“原始”的方法吸过血,更没有被别人吸过血。

向来是体检结果健康的血仆用消毒过后的工具取血,再呈上来给他们。

此时,两人若有所思地盯着这旖旎地场面,颇有些跃跃欲试的意?思。

见他脸越来越红,一张冷脸压抑着愉悦的神色,半晌,谢镇野不由催促:“好了没,快点。”

薛烛轻声附和?:“小心失血过多哦。”

谢宴川横来一眼,浅淡的眸光好似融化的一汪初雪。

他冷呵道:“比起催我让位,你们不如决定好谁先谁后再说?。”

“……”

方才还?同一阵线的两人对视一眼。

卫长临远远坐在一边,冷眼看两人针锋相对,心中讥讽:不愧是没进化完全的野兽。

见他们争论不休,卫长临一拍桌子,指挥道:

“得了别争了,你,只给她一个外?用精血,没喂过血,下一个准备,记得多喂点啊中和?一下。你嘛,给她喂了心头血,比较重要,最后一个收尾。”

估摸着到了时间,他扬声:“行?了,下一位。”

说?完,他一顿,面色诡异。

……怎么莫名有种老鸨的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