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椁开了。
众人纷纷举目望去,只见一个人影踏棺而出。
她长发?披散,低垂着?眼眸,独身站在高?台之上。
正是那?位“凶多吉少?”的夫人。
遮掩面容的黑纱帽不翼而飞,甚至就连身上的衣物都换了个完全。
华丽繁复的黑袍宽大?得像一片无边无际的乌云,当她赤着?脚一步步走?下台阶时,衣摆不断从棺木中牵扯涌出。
几分钟前浮躁不安的祭厅此刻寂静无声,像是在观摩一场神降。
“生命之种!?”
不知是谁惊呼出声,众人这才发?现,女人素白的手上捧一株血红的藤蔓。
死寂的祭厅重新躁动起?来,信徒们神情狂热注视着?“神迹”、扑通跪了下来高?呼“我主显灵”、一边行礼一边吟唱颂诗。
在各色痴狂的目光和欢呼中,郁姣不言不语。
鸦黑的长发?与黑袍融为一体般,将那?张低垂眼眸的稠丽面容,衬得肃穆冷洁。
只是,透过过于宽大?的衣领和衣摆,依稀可见斑斑点点暧.昧的红痕,给这场“神降”染上一丝迤逦的色彩。
唰
一道矫健的身影越过亢奋的信众,如狩猎的猛兽,一击即中,叼起?猎物就走?。
──郁姣猝不及防被捞着?膝弯抱起?,低呼一声。
“你!”
她愤而锤了把来人的胸膛。
“别?动。”
那?双黑巩膜白瞳仁的眼珠微动,居高?临下地望来,嗓音粗哑:“母亲,我现在要检查一下你的身体,看看有没有什?么脏东西残留。”
说话间,他掀了掀唇角,却无多少?笑意,反而显得鲨鱼牙尖锐可怖。
郁姣不知这家伙犯什?么病,她识时务者为俊杰,只偷偷摸摸拧了一把他鼓鼓囊囊的胸肌泄愤。
“……”
高?大?的男人抱着?“神迹”迈着?大?步头也不回地离开,丢下满堂的信徒和宾客面面相觑。
“这……”
“各位。”
清润动听?的嗓音响起?。
贺兰铎脸上挂着?完美的微笑,一边在心中暗骂原苍蠢货,一边在嘴上说着?狗屁话给他收拾烂摊子。
“请理解为人子女担忧母亲身体状况的赤诚孝心。”
宾客们神情古怪。
呃,原少?爷和继母感情真好啊……?
贺兰铎面不改色,薄唇弯弯。
“天色已晚,各位辛苦,我已命人摆下宴席,备好圣泉,今夜各位便在我教好生歇息一下罢。”
圣泉!?
不仅信徒目露狂热,所有宾客面色也皆是一振。
心说天启教团果真大?手笔!参加祭礼竟然就能享受千金难买的圣泉,此行物超所值啊!
面对满脸惊喜的蠢货们,贺兰铎微笑颔首,吩咐Ai管家引领他们到客房休息。
转身时,他脸上温柔体贴的神情尽数褪去,显出一种无机制的冰冷。
──其他人不知道原苍那?个蠢货最后说的话,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他倒要看看,这家伙想怎么“检查”,又?要怎么“清理”脏东西。
……
咚!
郁姣被丢到床上。
正欲挣扎起?身,一具年轻火热的躯体覆了上来。
原苍双腿分开,抵着?床面,整个人半压在郁姣的大?腿上,令她挣扎不能,只能用手推拒着?他硬邦邦的腰腹。
“他碰了你哪里?”
原苍背着?光,漂亮妍丽的面容仿佛被刷上了一层暗色。
“这里?”
质感粗粝的嗓音微扬。下一刻,锋利修长的爪子挑开了她的衣襟。
白皙皮肤上嫣红的色泽犹如雪中红梅,刺目而艳丽。那?是藤蔓缠绕爬过留下的痕迹,郁姣的皮肤娇嫩,动作稍微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