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上她的腰,不轻不重地点了两下。

“装模作样!”郁姣呸道。

“哪有,”卫长临笑笑,“我只是很好奇……”

他慢悠悠走到郁姣面前,执着教棍的右手骨节分明,轻晃间,细黑的教棍一下一下轻拍左掌心。

“你原本那么排斥我,说什么被我这种来路不明的贱民侮辱感觉真恶心,还说就算被灭口,也不要苟活着替我保守秘密?”

“现在怎么转性了?”

卫长临手腕微转,教棍划过郁姣的面颊,轻悠地搅动她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