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成,成全了他,就活该苦了我。”
李侧福晋哄道:“你急什么?额娘早有主意了。”
怀恪郡主的情绪平复了些,嗔怪道:“额娘有主意不早些说,白白叫我着急。”
话音落下,怀恪郡主将另一盏茶往李侧福晋的面前推了推。
李侧福晋托起茶盏,慢悠悠地饮了一口,才道:“照我的意思,那喇星德要去西北送/死,你就叫他去好了。”
怀恪郡主立马急了:“额娘,你……”
不待怀恪郡主说完,就被李侧福晋打断:“别急,听额娘说完。”
怀恪郡主只好将话都咽回去,耐着性子听李侧福晋说下去。
李侧福晋娓娓道:“那喇家又不是高门显贵的家族,衣食住行哪里比得上雍亲王府,只是你阿玛选中了那喇星德,自然没有额娘说话的份儿,可如今机会来了。”
李侧福晋说到这里,拉过了怀恪郡主的手:“那喇星德此去西北,若是命好能立下战功,升迁指日可待,你的日子自会越来越好,可若是他时运不济,丢了性命,你且委屈委屈为他守三年,不落人口舌就是了,届时若二嫁,就算是你汗玛法有意让你去抚蒙,你阿玛心疼你年纪轻轻就成了孀妇,自然不会答应的,到那时,你就能寻个比那喇家好上十倍的夫家继续过富贵滋润的日子,有何不好啊。”
李侧福晋憧憬未来,眼睛都亮了起来,越说越激动。
弘时已经十一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