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向,也开始忙着做买卖挣钱。
这是他如今唯一能为夫君做的。
一个月后,余芜旸带着地图离开蝉铁县,景荨芸眼泪汪汪的送到城门口,余芜旸擦掉她的泪水,笑得无奈又夹杂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欣喜,“就这么不想我走吗?”
景荨芸哭着说:“呜呜呜,你走了,谁帮我逃课啊?”
余芜旸:“……”
他冷下脸,翻身上马,同一旁的棠哥儿道,“这一个月她的课业都是我完成的,我走后,你记得让夫子抓紧他的课业,切莫再出现第二个我。”
棠哥儿:“……兄长这话倒是说的理直气壮。”
余芜旸这些日子脸皮已是厚了许多,闻言坦然道,“嗯,自家人,理不直气也壮。”
话落,他扬鞭而下,马奔腾而出。
景荨芸完全没想到余芜旸都要走了还得回头给她来上一刀,目瞪口呆。
棠哥儿面无表情的看向景荨芸,景荨芸头皮一紧,“哥,我这就回去补课业。”
扔下这话,她一溜烟跑远了。
棠哥儿无奈叹气。
承隽尹搂住他的腰,安抚说:“荨芸很聪明,你不必担忧他。”
棠哥儿抬头看他,眼神复杂,“夫君,你不懂。”
承隽尹气笑了,“你是指我兄长和荨芸的事吗?”
棠哥儿微讶,“夫君,这你也看出来了?你不是很忙吗?”
“我是忙,但我又没瞎。”承隽尹扶着他坐上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