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给他,“喝完酒,早点休息吧。”
“还是你贴心啊。”余芜旸交代说:“常圆那小子自小就跟旁人不同,他若是做了什么过分的事,你尽管罚,那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但他若是闯了什么祸,你先收尾,收不了尾再喊我。”
旁人小时候爱招猫逗狗,常圆却偏爱刀剑兵器,再长大些却对刑具上了瘾。
京城里都传余世子生性残暴,但余芜旸却知余常圆心性纯粹的像个孩子。
他是非分明,没有阶级之分,世上任何一条命在他眼里都是平等的,他喜欢刑具,却从不伤及无辜。
在余芜旸看到,余常圆只是单纯的喜欢一样东西而已。
承隽尹只道,“好。”
余芜旸又说:“我已经跟他说过了,他来到这后,只能听你的话,煤矿看似是交由他管,但决定权在你。”
承隽尹淡笑,“兄长不必如此。”
余芜旸这句话是为了让他放心。
可他并不在意煤矿的归属,认真说起来,这煤矿是舅舅的。
煤矿挣到的钱,他全都用在蝉铁县。
余芜旸摇头笑了笑,“是我多虑了。”
“不知兄长可有将铁矿山交给常圆的想法?”承隽尹直言,“若是我没有猜错,兄长怕是要回京了。”
余芜旸苦笑,“什么都瞒不过你啊。”
他道,“我倒是想,但我不放心啊。”
承隽尹举杯,莞尔,“有我在,兄长大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