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命令!”
一听到命令,吕云黛浑身紧绷,趁夜带着佟格格飞檐走壁,来到国子监祭酒府邸。
此时她与佟格格躲在屋顶上,窥视书房内清癯背影。
“公子,您该喝药了。”
“不喝。”
“公子,佟格格的病早就痊愈,您何必折磨自己?她是未来四福晋,您不能再执着了。”
“您对长生天发毒誓,只要她病愈,就一生都不寻医问药,为她扛下此生所有病苦,这毒誓未免太过草率。”
“她是四福晋啊,您的心思若被四阿哥知晓,定会万劫不复。”
“公子,求您喝药吧,大夫说您若再不喝药,怕是会落下病根的呜呜呜。”
“我没有觊觎四福晋,休要胡说,若传出去,四阿哥定会对她不好,她若过的不如意..哎..”
“咳咳咳咳咳咳...”
书房内传来鄂尔泰撕心裂肺的痛苦咳嗽声,他的咳疾反复许久都不见好,听闻是心火难消,五内郁结所致。
吕云黛偷眼看向佟格格,竟见她低头抹泪。
“暗六,我要见他。”佟佳氏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