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加照顾她,她脾气不好,我先道声对不住,烦请多担待。”鄂尔泰从袖子取出一沓银票,甚至不曾细数,一股脑塞到她手里。
“呆子,你想饿死不成!我自己赏她。”佟佳氏在马车内焦急敲矮几。
“不一样。是我的心意。”
鄂尔泰从袖中又取出一把钥匙,又说出一处在蓑衣巷的宅子:“在蓑衣巷地字三号,前院书房软榻后有一间密室,银钱你可随意取用。”
“不敢不敢,奴才是佟家的暗卫,照顾福晋是分内之事。”吕云黛赶忙摆手拒绝。
“小六子,拿着吧。”佟佳氏忽而对暗六涌出无尽愧疚。
她逼着暗六做的那些伤天害理之事,随便曝光一件,暗六都会被四表哥和佟家挫骨扬灰。
她这些年来都在强人所难,甚至还在算计暗六的肚子,想杀母留子。
方才在马车内,她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没想到素来温文尔雅的鄂尔泰,竟罕见的对她疾言厉色。
佟佳氏被骂得无地自容,她最不能容忍心爱之人苛责,愈发愧疚。
回程之时,佟佳氏趴在小六子纤薄的后背,脑海里忍不住回想
起小六子六七岁时,初次来到她面前的模样。
比他还矮半个头,却像个大姐姐似的,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