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披衣。

将门打开窄缝,接过门外小厮递进来的铜盆与食盒,吕云黛端着铜盆来到床榻前。

张廷玉虚弱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她悉心伺候他梳洗,搀扶他起身用膳,吃药。

衣不解带为他侍疾七日之后,他晦暗惨白的面色终于恢复几丝红润血色。

这几日,他甚至不曾问她为何会以清荷的身份出现在他面前。

他眸中浓烈的爱意让她无所适从。

“衡臣哥哥,你就不问问我这些年都去了哪?经历过什么?”

吕云黛很好奇,为何衡臣哥哥只字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