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绮平顶着绮山的身份战死疆场,绮山不得不用弟弟的身份活着?”

“他顶着

弟弟的身份,利用弟弟帮他攒的军功荣荫升官,这也许就是为何他忽然变得平庸,在军中并无建树的原因。”

“都把我给绕晕了,这是绮山的新宅位置,你自己去查证。”

吕云黛在满地的灰烬中写下一处宅院地址,又迅速扫干净。

“剩下的真相你自己去发掘,我只有一个要求,动静别闹太大,否则我得给你陪葬。”

“多谢,若真如你说的这般,我报仇之后立即回苗疆,穷尽一生都要为你找到解药。”

“你再给我几滴血,我带回去给大祭司瞧瞧。”

苗女说着,取来银针为她放血。

“我的同伴是不是你杀的?”吕云黛绷着脸,审视苗女的眼睛。

“不是我!我当时没在那。”

“好,我信你。”

“对了,你方才说的同心蛊,能否给我一个?”

“你要给你的情郎下同心蛊吗?服下同心蛊之后,他此生只能与你一个女子欢好,与你同生共死。”

“不不不,有没有若我身死,他必须给我陪葬的同心蛊?无需与我两情相悦,总之我若身死,他必须与我一起死!”

吕云黛心中愤愤不平许久,为何上位者动不动就要奴才陪葬,她从前在佟家伺候之时,甚至因瞬安颜公子的狗掉毛,险些给狗陪葬。

如今她偏要主子为她这个奴才也陪葬!

“最好是能将我的伤痛转移到他身上。”吕云黛咬牙切齿。

见识过苗疆蛊虫的杀伤力之后,她决定趁机给四爷下蛊。

她成日里为他卖命,若横死,让他陪葬不过分。

指不定谁占谁便宜,毕竟四爷短命,才活到五十八岁,而她,算命的说她能活到八十八。

苗女满眼嫌弃:“没有,你话本子看多了。”

“你到底有多恨他,才能想出这些乱七八糟的蛊虫。”

“那同心蛊若下在两个永远不可能两情相悦之人的身上,又会如何?”

吕云黛仍是贼心不死。

“没用的,你的蛊虫只能感知到他身上蛊虫的情绪。”

“哇!意思就是,我在他肚子里藏一条蛔虫,蛔虫能感知到他的喜怒哀乐,将他的情绪传递给我的蛔虫..不是,是我的蛊虫。”

“可是,他会不会反向从我的蛊虫探查我的情绪?”吕云黛忧心忡忡。

“不可能,除非他也在你的蛊虫上滴心头血,否则你不必担心被他窥探心思。”

“嘿嘿,你带了多少同心蛊,给我多来点。”

“......”

“你别再笑了,我害怕,总觉得那人会很倒霉。”

“这蛊虫只有一对!”

“这蛊虫对宿体有害吗?”吕云黛谨慎追问道。

“你若对他无意,需确认他也对你无意,否则他若对你情根深种,这情蛊会立即生效。只要他不对你动情,蛊虫并无害处,反而还能调理经脉壅塞,强身健体。”

苗女不放心的将蛊虫囊放在她手心。

“你别乱用。”苗女再三叮嘱。

“你放心,他就是对一条狗情根深种,也绝不会瞧上我,我也是!”

吕云黛语气笃定。

“那就好,你用之前在虫囊上滴你的血,蛊虫自会钻出,你再让雄虫吃那人的头发,雄虫自己会去找他。”

“对了,一个人身上最多能种多少蛊虫?你可有长寿蛊?”

吕云黛得了好处,想起四爷短命,想给他多种个长寿蛊。

若还有美容养颜蛊和金枪不倒猛男蛊也给他来点,让蛊虫在他身体里凑一桌得了。

“你疯了!蛊虫好战,天生相克,宿体会被毒死!”

“你怎么对那人又爱又恨,好奇怪!”苗女满眼震惊。

“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