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伤口。

新的,挺严重,应该是滑雪时候弄的。

因为之前的事情,付岸很警惕,但李叙随只是漫不经心瞥了他们一眼,视线下移,没太多情绪地在祝宥吟脸上停留了片刻,只是那么几秒,又迈着大步走向自己的车边。

跟不认识一样。

他坐进车里,车声轰鸣,不太低调的跑车一路驶出校园。无事发生,付岸才松口气。

从那天之后,他们就没再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