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叙随缓缓站起身,黑色裤子起了褶皱。

他自然地取下压在她肩膀上的琴盒,“祝宥吟。”

“咱俩好好说话会死吗。”

他想干嘛?

他都病成这样能干嘛?

不过细想起来,他们从来没有好好说过话。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祝宥吟不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