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这些事情就这样过了。

结果在和付岸吃饭的那天,他忽然出现不说?,还像疯了一样把自己拖到空房间。

两?人对峙,祝宥吟率先垂下眼。

她其实不想?在这种?时候落井下石,只是马上临近她比赛的日子,家人盯得?紧,不准她出去玩、不准交朋友、更不准她违背长辈的意愿……

她压力很大,本就心烦意乱。

看?着眼前这个笑意随性的人,心中?涌动着的酸涩越来越强烈。

他凭什么过得?那么恣意。

他……

忽然,她扬起唇瓣,接着酒劲儿挑衅着逼身?上前,“试就试啊,废物。”

李叙随看?了她一眼,抬起那只完好的手臂,猛地将她拦腰扣住。他凝着祝宥吟喋喋不休的唇瓣,低下头?靠近,“我就算真断了一只手,也?比某些人强。”

他说?完,单手抱起祝宥吟将她按在沙发上。

“付岸?他才不会像你这样……”

“说?够了吗?”李叙随打断她,掐住她的下巴俯身?吻上来。

这是他们第二次的接吻,亦如既往地混乱。

“唔……”

祝宥吟踢着小腿,伸手去推搡他的肩膀。

李叙随比上次更熟练也?更狠了。他的气息严密地包裹着自己。在喘息的间隙,她大口?大口?地呼吸。

忽然看?到李叙随眼里的情愫在涌动,她又道,“你现在这个样子,真恶心。”

“是吗?”

祝宥吟盯着李叙随深邃的眸子,用力坐起身?,一股劲儿压在他身?上,挑衅似地掐住他的脖子。

她力气向来不小,气性亦是如此,压抑了许久,正?好可以?一股脑儿朝他发泄。“我可以?找其他人陪我玩,但是李叙随,你这个样子真的很惨,让我想?可怜可怜。”

这周末父母都不在家,祝宥吟早就计划好在这两?天里痛快放肆地玩一玩。

她早就想?过了,把机会给他

爸妈不允许接近的、讨人厌的李叙随。

“找谁陪你玩?付岸那个蠢货吗?”

“你想?玩儿什么?你敢吗?”

李叙随眯起眼睛发出一连串地反问,怒气从眉眼间愠流,颈间的经脉凸起,忍着劲儿道,“还有老?子再说?一边,我只是胳膊受伤,没有残废。”

祝宥吟忽然俯身?,咬住了他的薄唇。

发泄似的,用力去咬,用和之前一样的手段,阻止他继续说?话。

她有什么不敢的?

李叙随身?上太香了,是让她非常厌恶的味道,“你一只手能做什么?你这样能抱得?动我吗?李叙随,你别?总是那么自信。”

李叙随果然闭嘴不再反驳,他的薄唇被咬得?出血。殷红的血渍染在边上,她是狠了心地咬。

片刻后他慢慢勾起嘴贱,抹去痕迹,用另一只手就抵住祝宥吟的身?子,托着她的臀部和大腿,将她轻松抱了起来。

祝宥吟在他的臂弯里,摇晃着抓住他的脑袋稳住身?体,这个糟糕的姿势,绵软的胸口?几乎将他埋住。

李叙随哑着声音,仰头轻柔地吻上她的唇,“你说?呢祝柚柚。”

她低声喘气,抓着他的头?发哼,“我说?,你现在就是个废物。”

李叙随颠了一下她,单手抱她轻轻松松,抬脚踢开套房的门?,将她放到了床上,“一只手也保证让你爽。”

黑夜里的沉沦不算犯罪,只是被诱惑而已。但他的目光太过炽热,让她无法忍受。

他们在吵架,都想?给对方一些教训,以?此来驯服对方。可结果就是,撕咬得?血肉模糊。

李叙随膝盖抵在大床边上,快速把身?上的衣服褪下扔在地上。他俯身?精准地捉住祝宥吟的唇瓣,厮磨着往里探,裹挟着她的甜腻。

她穿得?简单,针织衫早已滑落,白皙的肩头?露了出来。李叙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