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为何来我们清风寨?”苏木拉住他的衣袖,不让他走。
“这,这,贫僧去到飞云寺,然已空空,唯留一守门施主。守门施主言住持不堪,不堪他人骚扰,前日已带领众僧徒外出云游,少则半年,多则一年,才会归来。”
“守门施主说欲知详情,可来清风寨询问,贫僧便,便来了。”想起他来到时,刚开口,还没说完一句话,就被人揍了两拳,醒来后,就在这躺着了。
他不敢贸然出去,怕惹怒了这寨子里的人,搞不好,不说挨两拳,小命都难保。正不知该怎么办而苦恼时,苏木进来。
那个守门老头绝对不是这么说,每每看到他们去偷菜,都想拿锄头把他们给劈了,怎么可能文绉绉的,苏木不用想也知道事情并非如此。
“我想,他说的他人是指土匪吧。还有,他应该是这么说的,滚,化缘没有,要化,找清风寨要去。”苏木学那老头的腔调,粗着嗓子吼出来。
了尘愣住,惊讶道:“真如女施主所言,一字不差。”
“飞云寺你是去不了了,师父可有别的去处?”苏木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真没想到偷菜能把住持给逼走,是不是该反思最近是否去的频繁了些。
了尘摇头:“并无,贫僧此次来,是为求得心法,当日离开,曾对师父许下诺言,不得心法不归。贫僧欲在这山中静修,等待明城大师归来。”
苏木边摸下巴边点头,思索片刻后:“师父要不考虑下,留在我们这里?我们清风寨虽是破了点,但屋子多的是,山中多豺狼虎豹,师父独留山中,无屋无居,也不安全。毕竟这里是土匪窝嘛,伤天害理的事总没少做,小师父留在这,日常帮我们念念经,洗轻些罪孽,到时我们下了地府,少在油锅里滚上两圈,也算是值了。”
关于苏木这个建议,了尘不免犹豫纠结,亦是心生恐惧。
一则,这是土匪窝,即使眼下破败不堪,然而本质未变,肚子还在隐隐作痛。可他要是拒绝,怕是那些人不会轻饶了他。二则,苏木又说得没错,他身无分文,又进不去飞云寺,在山中静修,总得需要一个能容身的住处。三则,他们出家人修的就是普度众生之法,遇到有求之心,不应拒绝。
见他苦锁眉头,不敢轻易答应。苏木也不急,露出土匪大当家的流氓霸道,拍拍他的肩膀,挽起嘴角:“师父,别害怕,我们是一等一的良民。”
了尘沉默,默默伸手捂住肚子。
苏木:“……那个,是误会,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