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

了尘察觉到苏木的僵硬,平时调戏自?己时尽显她土匪大当家的流氓气质,然而?此刻脸红程度丝毫不逊于当初的自?己。她还?会逃,跑得比谁都快。明明就单纯得很,还?经常装出一副老手?的样子,可真是,了尘想到这,咬住她的嘴唇,手?也不住收紧。

“唔!”

本来被人压着亲吻就很不爽,还?要被咬,那她这个大当家的脸面以后还?往哪搁,苏木才不要吃这个亏。

感觉到苏木突然放松,了尘微睁开眼,苏木原是放在身后的手骤然搭上他的脖子,往下一压,两人之间再无空隙。处于被动?的苏木开始学起他的样子回应,些许笨拙,略带生疏,可那股子气势很足,又霸道。

她要反客为主,了尘猜到了,可惜,他并不打算给苏木这个机会。

都快喘不过气了,这和尚还?不认输,重重咬下了尘的舌头,后者吃痛,也只是轻微皱眉,也不知他什?么毛病,被咬还?不退开,反而?是越吻越深。忍不了了,苏木拍打他的胸口,后者才退开,她赶紧深呼吸几下,把气顺匀,咬牙:“秃驴你就不能认输吗?”

轻擦苏木的嘴角,了尘亦是微喘,他之前没做过这事,也没想过要怎么做,一想到事情不解决,她又会躲自?己,对?此,他无法忍受。事情已经发生,他也不想再克制自?己。眼前,怀中的人握紧拳头,气呼呼的一脸嗔怒,没猜错,苏木把这场亲吻当成了较量。他忍住笑意,等苏木喘过气了,才道:“其他可以,这事不行。”

说完,他再次压上,苏木躲闪不急,嘴又被堵了个严实,本就气恼的苏木悄然将空出的左手往下,就要偷袭揍他一拳时,就像早被料到,手?被了尘握住。两手?相扣,这下可好,整个人都被压制,再反抗不得。苏木气得想咬人,刚张开嘴,却被了尘抓住机会闯入,苏木气急。

臭秃驴你等着!

桌上的烛火随夜风而?跳跃,几番挣扎抵抗,即将熄灭时,又闪烁回来,不远处,两人交叠的身躯被火光照射在?墙上,紧紧相贴。

夜风袭来,烛火终究还?是没能抵住风的撩动?,跳动?闪耀几次后,火光戛然而?止,一缕薄烟曲折蜿蜒向?上漂浮,渐渐消失于黑暗中。

经过几日修养,宋锦书的脚伤恢复了许多,伤口已无大碍,就是行动?时还?有些不便?。有了陈乾给她削的拄拐,也不用每次走路都得依靠别人。

借住在?此的次日,她就在?想能不能帮上忙,报答大家对?自?己的帮助。她刚开口,众人都说不用,只需安心养伤。宋锦书过意不去,见大家忙碌,也不好再多加打扰,直至吃饭时,注意到他们衣服都有磨损,虽有针线缝补,却过于粗糙,用不了多久又会磨破。

“大当家,家里?可有针线?”了尘和其他人在?后院对?练时,她跟苏木说道,后者显然是在?出神状态,突然被她的话?拉回神。知道她想要什?么后,苏木点头,起身回屋,不多时就拿来针线包,交给她。

苏木不好意思笑道,抓了抓脖子:“我?没学过这些。”

首回尝试缝衣服,苏木那针脚大到连明叔都找不到话?来夸赞她,寨子里?的人都是拿惯了刀剑,谁也没捏过绣花针,面对?衣服上的破洞,个个束手?无策。苏木有心想学,也专研了几天,奈何上手?后,不是过于稀疏,就是针线歪歪扭扭,老是缝不到一块去,丑陋又怪异,还?容易崩线。

王现看不下去,把针线拿回去研究了一晚上,次日拍着胸口信誓旦旦跟大伙说他学会了。大家既惊讶又好奇,又有点不信,苏木不笨,几天研究还?是那个样,更别说王现一个大老爷们。

可那时快入冬,又没有人会,大家也就死马当成活马医,让他试试看。那日众人围着王现,满眼期待看他缝衣。苏木见他捏起针,小指头翘起来,动?作很慢,跟绣花似的,一针一线都恰有讲究,手?法比苏木的要好上许多,完事了,线还?是歪歪扭扭,但紧密,不漏风,对?比之前的,可以说是美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