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吐出厌弃话语的唇,此刻只能发出甜腻的轻喘和细碎的呻吟。
无法挣脱,难以逃离。
脆弱的柔软的腰肢被颂缇把握,他的阴茎早已滚烫,缠在颂缇腰间的腿被拉扯靠近。
性器的摩擦带来酥麻的电流感不断冲击,由于尺寸的不匹配,带来的是难移进入。
颂缇将钟清的腿拉开,支撑点从颂缇的腰腹转移到他的手上。
不稳定感加剧了钟清的紧张,因此颂缇进入更加困难,无法,只好再次扩张。
想到刚才斯帕与钟清的吻,颂缇半蹲下把头贴进钟清的穴口。
与手指完全不同的触感从肉唇传来,钟清挣扎的更加激烈,斯帕终于停下,唇角逸出血丝,抬头看向颂缇。
“T?i ? sao ? nóv?n ? ch?a ? h?i ? ph?c?(怎么还没好?)”
听到斯帕的声音,颂缇有些无奈,松开钟清的穴肉“Nóquách?t??vào...(太紧了,进不去…)”。
“滚…滚开…”刚结束深吻钟清话说不完整。
好在经过津液的湿润和舌的拓开,颂缇再次尝试时已经能进入龟头。
初次进入异物,钟清只觉得不适,再继续的插入更是能清晰的感受到撕裂的痛。
“停下,太痛了…”细密的汗珠从钟清额角析出,颂缇皱眉,他没见到过这样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