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父亲曾经对他说过现在不能对宁珂做什么,但是等时机成熟了,宁珂一家就倒霉了。
王苟冬虽然不明白这其中的意思,但是他知道终究有一天宁珂会倒霉就是!
那么,就等他倒霉之前,他得先卧薪尝胆,脸先保住了在说,不然宁珂真的会把这张脸踩烂了,踩烂他怎么去跟其他小娘子卿卿我我……
“宁大爷,求您放过我吧”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在说一遍”宁珂灿烂的笑着。
王苟冬心里再将宁珂骂了千千万万遍:“宁大爷,小的知道错了。”
“狗东西乖,以后见本大爷绕道走听明白吗。”
“听明白了。”
人群里顿时好多人掩嘴偷笑
宁珂挑了一下眉,放下踩在王苟冬脸上的脚。
“狗东西以后少在我面前出现。”
“还不赶紧扶我起来!”
旁边王苟冬的侍从小四赶紧跑过来扶起。
“少爷,我们要不要告诉大人,这个宁珂也太嚣张了。”
王苟冬起身,脸已经被打成了猪头,肋骨被打断了几根,因为太过疼痛,差点又摔了。
“我一定要宁珂……啊谁他妈打我”王苟冬额头被砸了血流满面。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宁珂拿着一块石片笑着看着王苟冬。
“你你你,不可以这样对待当今丞相的儿子。”
“嗯”宁珂微微眯起双眼,眼神透着危意。
旁边的奴仆被吓得不敢说话,这上京小霸王谁敢惹,赶紧灰溜溜的扶着王苟冬走了。
“你没事吧。”
柳芳抬头,如沐春风的笑容在宁珂脸上,她从未看见过这么好看的男子,恍然间竟然看愣了神。
“我,我没有什么事,可是我弟弟他……”柳芳不禁落泪。
宁珂蹲下身看了一下那孩子的烫伤,便让随行的军医医治了伤。
“这是军医写的方子,你按照这个方子,去城关的医馆拿药”宁珂让符临取了些银子给了柳芳。
柳芳连忙摆手拒绝:“今天公子帮我和弟弟脱困我已经感激不尽,公子还让军医医治我弟弟,我怎么还能收公子的钱呢。”
“那狗东西我早就想收拾他了,这点钱你就收着吧。”宁珂把钱硬塞到柳芳怀里,骑着马正要离去。
柳芳拦着宁珂的马:“公子可否告诉奴家名字。”
“我叫宁珂。”宁珂展开笑颜,如三月的春风。
柳芳看着宁珂骑马离去的背影,咬了咬下嘴唇,怅然若失。
丞相府。
“给我跪下!”
“父亲!”
“冬儿都被打成这样了,你怎么还让他跪啊”黄莲抱住王苟冬哭道。
“你可知今天打他的是谁”王瑜怒道。
“我不管他是谁,我们的儿子都被他打成这样了,你这个做父亲的就不做什么吗”
王瑜哼笑了一声:“要是个普通百姓,他这般嚣张,我早就让他消失了,可他偏偏还是宁远的儿子,还有陛下皇后娘娘宠着她,谁也不能动。”
黄莲哭喊着:“那就让我儿白白受欺负吗。”
王瑜冷哼道:“过不了多久,我会将今日之耻加倍奉还。冬儿你给我听好了,以后碰见她,能躲多远就多远。”
“可是父亲……”
“没有什么可是,你是我王瑜的儿子,这点苦都忍不了,怎么能成大事,明天上去宁国公府府上登门道歉,别给我出什么岔子,去大门口跪着”
“是,父亲”
王瑜背手站在窗前,看着黄莲扶着一瘸一拐的王苟冬,目光微沉。
红檀木桌上的密信随着封风被轻轻吹起。
宁远是当今西夷皇帝叶覃的习武师傅,当年叶覃还是个太子的时候去深山上狩猎,被叛军围攻,是当时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猎户从层层叛军中将宁远救了出来,后来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