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可以参加科举的机会。
一日,柏元洲跪在姜多善面前,郑重道:“大人清风朗月,我的命与功名皆是大人所赐,此生愿为大人效死。”
姜多善本不想将他卷入自己的谋划,毕竟她要做的事,不仅不干净,甚至涉及叛国。
她淡淡道:“我并非你所想的那般光风霁月,救你不过是看不过那些官员的嘴脸,你能有今日,全凭自己。回去吧,不必再来了。”
谁知柏元洲竟是个执拗的性子,见姜多善拒绝,竟从怀里抽出一把短刀,直抵咽喉。
姜多善大惊,一把夺下刀刃,厉声道:“柏元洲!你疯了?!”
柏元洲目光决然:“这世道已无可恋,唯有追随大人,方觉此生有意义。若大人不要我,不如一死。”
真是个疯子。
姜多善沉默片刻,最终取出一只南疆蛊虫。此蛊与真言蛊相似,需以血为引,种入耳中,若受蛊者背叛,便会脑裂而亡。
柏元洲毫不犹豫道:“我愿意种下此蛊。”
待蛊虫入耳,姜多善才将自己的身世与司礼监的关系,以及北疆的计划全盘托出。
柏元洲听完,只是微微一笑:“大人放心,北疆之事,交给我便是。”
姜多善挑眉:“你竟不惊讶?”
柏元洲淡然道:“书读得多了,便知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稀奇事。”
至此,柏元洲便成为了姜多善在朝中的一枚暗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