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牵机把小黑赶走,如果牵机不让小黑继续待在书院的话,它要么就被遣返回北疆,要么就是待在司礼监兽园那个地方。
她们两个不担心小黑会在兽园里受欺负,而是害怕小黑把兽园里的狗全吃了。
两人一豹并排站在书桌前,像是被训话的学生。
牵机拿来一块干净的麻布递给姜多善,道:“给它擦一擦。”
“这个月是梅雨时节,等天晴了让乌鸦卫送来柳树苗,我们一起种柳树。”牵机道。
“夫子你不生气吗?”姜多善问道。
“是有些生气的,但它只是个豹子,我对它生气责骂它,它也听不懂。”牵机道。
姜多善又和雀儿默契的对视了一眼。
牵机没有跟小黑接触过,不知道小黑是个能听得懂人话的豹子,要是知道了肯定就不会这样说了。
姜多善又试探的问道:“那夫子你不会送小黑走吧?”
牵机道:“只是折损了些柳树,为何就要送它走?我没有不近人情到此地步,它是你千里迢迢都要从北疆带回来祁国的黑豹,想必感情很深,我虽然不喜动物,但也不想让你受和它分离之痛。”
姜多善惆怅道:“夫子,其实我有些迷茫,我不知道当初把小黑从北疆带到祁国是不是错的,总感觉小黑不应该困在院子里,而应该回到草原上,但是小黑在北疆的母亲死了,如果把它留在北疆,我担心它过的不好。”
虽然知道小黑在草原上几乎没有天敌,但是姜多善已经把小黑当做自己的孩子,害怕离开了她小黑会受到欺负。
牵机思考了一番道:“我看那只黑豹很听你的话,而且看起来也没有因为待在书院而忧郁,留在你身边是好的,但是书院里确实太小了,它又在成长期,需要很大的活动量,要不让川乌隔几日带他出城,让它在外面玩个尽兴,回书院也不会那么的搞破坏了。”
“行,我让雀儿跟川乌讲一下。”姜多善心结解开了,语气也变得轻快。
姜多善拍了小黑,“走啦,夫子没有惩罚你算你走运,下次如果还在书院里搞破坏,就会被夫子打屁屁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