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传信给附子。”姜多善立马用信鸦传信给附子。
牵机走了出来,在外面看更显得她脸色苍白。
“咳咳咳。”牵机的咳疾又犯了,姜多善连忙拿药过来给她吃。
服下药后,牵机的咳嗽好了一些,“多善,陪我坐一会吧。”
“好。”
牵机拿出一个玻璃罐子,里面装的是青梅酒,琥珀色的青梅酒倒在青瓷杯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梅子香气,姜多善喝了一口,是酸甜的味道。
“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是因为肺痨过世的。母亲是一个极其骄傲的女子,在闺阁中无论是比女红还是比作诗,她总是要拿第一,如若不能她一定会更加努力,在下一次比试的时候赢过别人,这些都是母亲跟我讲的。”
“那样骄傲的女子,我难以想象,她竟然是母亲曾经的模样。记忆里的母亲从不与他人争吵,遇到再生气的事情也也只是在背后默默红了眼睛。”
“母亲生下弟弟后整个人变得十分忧郁,不与他人交谈,总是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看着天空,后来又得了肺痨……我以前不太理解为什么母亲会变得这样子,后面等我长大了也就明白了,或许这就是每个女子长大后就会明白的事情。”
“弟弟是很听话的一个孩子,又很黏我,从小就跟在我身边姐姐姐姐的喊。”牵机说到此处时,脸上浮现着一层光,她笑着又继续道,“我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他了,不知道现在他长的什么样子。”
姜多善道:“夫子怎么不去梅家见他,如果夫子是害怕被人发现的话,我轻功很好的,带你进去是不会让别人发现的。”
牵机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下来,缓缓道:“我没有办法出去。”
姜多善看着牵机,她的脸上的表情既痛苦又挣扎,姜多善问道:“是司礼监的人不让你出去吗?”
牵机摇了摇头道:“不是。多年前,我被姜烨送来司礼监,陆照拿出一片天山雪莲救了我,我为了还清他的恩情就一直待在书院里帮他做事,时间久了我不敢踏出书院,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墙阻隔着我。附子说是因为我的心病,让我无法面对书院外的世界,从而把书院当做自己的一道保护墙。”
牵机叹道:“多善,我太懦弱了,光是一次失败就让我身心俱疲无法面对外面的世界,你说我是不是该强迫自己出去墙外的世界看看。”
姜多善拉着牵机的手,认真道:“夫子如果你想出去的话我就帮你,如果你不想出去的话我就陪你在书院。”
牵机笑道:“那我试试看能不能出去?”
姜多善笑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