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不敢停留,一路累死了两匹马,一头驴,好说不说赶到了。
他因为没有洗澡身上臭烘烘的,觉得这样子回司礼监实在是太丢人了,所以附子就去找了家客栈包了个房间,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在穿衣服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令牌不见了。
附子找呀找,把房间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他的令牌,问了店小二也都没有看到他的令牌,两天的时间就快到了,附子没时间再回去找,想到时候进司礼监再让人去寻回来,实在不行自己找一处再重新做一个令牌。
没曾想司礼监的门口那两个乌鸦卫怎么说也不然他进去。
以前他没有令牌也是可以进去的,怎么现在必须要有令牌了?不就才两年不见,司礼监的人都不认的他了?
一位身穿窄袖束腰青衣的少年从他们中间穿梭而过,附子激动的指着刚才进去的人道:“凭什么他不需要令牌就可以进去。”
“她是小主。”门口两个乌鸦卫无语的看了他一眼。
“怎么的,小主就不需要令牌就可以进去吗,凭什……”附子反应过来,对着姜多善的背影大声喊道:“小主,是我附子,我是附子,附子啊……”
姜多善停了下来,疑惑的转过头,见到一个小老头在门口上蹿下跳。
“附子?你怎么被拦在外边了。”
附子感觉自己的鼻孔都在冒气,他甩开袖子,道:“他们两个说没有令牌就不能进去。”
姜多善道:“还要令牌啊……你们两个让他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