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溪年低声道:“主人,我可以帮你抱走她。”
牵机扭过头不看祁溪年,抱紧姜多善:“我说了,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你当我的话是耳旁风吗?”
祁溪年的头垂下的更低了,“对不起。”
牵机不说话。
祁溪年道:“晚上寒气易入体,主人与她在外边待久了会容易得风寒,主人不担心自己总得担心她吧。”
牵机哼道:“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以牵机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结束,牵机小心的把姜多善移交到祁溪年手上,担心道:“小心点,路上别磕到她。”
牵机不放心,跟在着祁溪年身后,直接祁溪年把姜多善送回房间。
牵机为姜多善盖好被子,坐在床前,为她擦去额头上的细汗。
“酒那么烈,你看你明天去国子监还起得来吗。”牵机的话虽然听着想是在骂姜多善,实则看她脸却带着笑。
回去的路上,牵机问祁溪年:“你以前见过阿善吗,她从前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祁溪年道:“在皇宫见过几次,印象里多善郡主在皇宫里是横着走的。”
牵机笑道:“这孩子。”
“牵机大人?”雀儿与小黑刚回到书院就碰见了牵机。
小黑率先发出威胁的咕噜声,一道白影躲在牵机身后。
雀儿安抚小黑:“别叫,等会夫子就要过来打你了。”
牵机:……我可没有说要打它。
牵机道:“雀儿你和小黑去哪了,我想找你找不到人。”
雀儿道:“司礼监的人不敢带小黑去兽园,我只好等小主放学后回来再带小黑去兽园吃饭,这个小黑都饿了一天了,吃了好多的肉才饱,完了我还带它去周围转了一圈消食后才回书院。”
牵机道:“原来是这样。雀儿,阿善她喝醉酒睡过去了,明天估计有些起不来,你记得多多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