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的水渍声响,暧昧色情,沈鲤吓的惊呼,溢出的却是连他自己都没意料到的软糯呻吟。
四目相对,少年似是被惊到,很快便逃窜走了,沈鲤躺在床上,风一吹,胸前凉飕飕的,似是在提醒他刚刚发生的事实。
缓了好一会,沈鲤脱掉背心,胸脯传来阵阵刺痛,尤其是乳头,破皮的位置再一次受到重击,连晃着都是疼的,沈鲤眼里憋着一包泪,伸手往下一摸,湿漉漉的,手指微微一碰,他人都是颤的。
想到被舔舐的发红的奶子,沈鲤莫名想到如果他舔他在他下半身时会是何等的痛快,理智和情感一同,最终身体的快感占了上风,手指被淫液润滑,粗粝的指腹刺激着凸起的小豆子,上下揉捏间,他全身绷紧,在即将高潮的刹那沈鲤松了手,怅然若失间,手指往下移动,戳进那炙热湿润的洞口时,沈鲤一声喟叹,紧接着涌上的无尽的痒和不满足。
发泄过后,沈鲤陷入忏悔,其中隐隐带着缕缕渴望,他想,如果他下次再偷偷摸摸来他会怎么做。
连着几天,沈鲤都在脱穗、晒谷,忙的跟陀螺似的,晚上他没再来过,沈鲤心里说不出是庆幸还是失落,不过很快他就没心思想了,稻谷收完后还得插秧,自家的还没弄完,大伯便找上门来,说起了收他稻谷的事,沈鲤没答应,不过看在亲戚的份上,承诺等自家秧插完,就去帮忙。
送走大伯,沈鲤情绪低沉,不想待在家里,便背着背篓四处走,先是去菜地里走了一遭,拔草摘黄瓜、豆角,逛了一圈,只摘了两根稍大的黄瓜和一爪子豆角,很明显,菜地已被人光顾了一轮,沈鲤心中气闷,却没勇气去和徐莲花争执。
结果不用想,他肯定会被轰出来,爸妈去世,家里就他一个人,就算被欺负了,也没人给他出头,大伯也是帮着自家人,再说这些年大伯也帮衬他不少,一句白眼狼就打的他哑口无言。
闷闷不乐间,沈鲤漫无目的的走着,路过山边小路时,砰的一声,一个人砸了下来,恰巧落在了他脚边,沈鲤下意识往山里望去,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他看见了几抹黑影窜过,不一会便消失无踪。
脚腕被抓住,那股子触感陌生又熟悉,沈鲤垂眸,和那双深邃幽暗的黑眸对了个正着,心里一个咯噔,沈鲤认出了他。
他胸口裸露着,满是血痕,脸上满是血,头发因很久没洗的缘故打结,一缕一缕的,沈鲤看着他,莫名的心软了下来。
“你要跟我回家吗?”鬼使神差间,沈鲤发出邀请,少年久久没应,只直勾勾的望着他,抓住他脚腕的力道更重了些。
骨头似是在嘎吱作响,沈鲤蹲下身,点了点他的额,“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松手,我抱你回去。”可能是沈鲤过于温柔,少年渐渐松手,在他接触他的刹那,抵触和威胁尽数消失,他木然的看着沈鲤的脸,手却不老实的抓了抓沈鲤的胸脯。
沈鲤差点没将人直接扔了,“不准乱动。”
呵斥下,少年果真不动了,沈鲤狠狠松了口气。
对这个神出鬼没的少年,沈鲤说不清什么情绪,兴许是觉得自己孤苦无依、孑然一身,想要有人陪他,有或者是那两次吸奶让他尝到了甜头,又或者是自己经历过,想要给他遮雨,种种之下,他将人带回了家。
第一卷
第4章安顿
一进屋,沈鲤被吓到,只见屋子中央摆着一二三四五只野鸡,野鸡均是喉咙被刺穿,一击毙命,沈鲤将少年放下,茫然的指了指野鸡,眼神示意,紧接着便见少年有与荣焉的挺了挺胸膛。
破案了,他身上的伤应当是抓野鸡时弄的,看着挺严重的,不知道实际咋样,等会还得带他去村里诊所看下。
不过在此之前,他得将人整理下。
这般想着,沈鲤进了屋,少年紧随其后,亦步亦趋的跟着,感受到身后的热源,沈鲤有些头疼,“你别跟着我,先坐着,我等会就出来。”
少年似是在思考沈鲤话里的真实性,头一歪便站在原地,这般的少年让沈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