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天的相处,对沈赐沈鲤大致有了了解,会打猎,不会说话,智商高,一学就会,先前又住在深山,来时又那副模样,他很可能是狼孩。

小时候沈鲤听爸妈说过狼孩的事,再加上昨天沈赐被推下来时他看见的那几抹黑影,答案呼之欲出。

虽然不知道沈赐为什么会选择他,沈鲤还是挺高兴,最起码,现在有人陪他的,即使相互抚慰以后会成为一种常态,不过,不得不说,他自己抚慰比不上沈赐弄来得爽。

话虽如此,要一直纵容,也不是个事,既然沈赐聪明,有些事他还是得说清楚,不然农活他是真不用干了。

在沈赐想故技重施嘬他花穴时,沈鲤拦住了他,并且用被子盖住了自己,沈赐一脸茫然,嘴唇红润润的,明显带着水光。

想到那是从哪沾上的,沈鲤只觉得花穴一痒。

“过来。”沈鲤朝着沈赐招了招手,垂眸便看见少年那已经苏醒的肉棍,避着自己移开视线,沈鲤冷下脸,一掌拍在了沈赐肩膀。

“以后不经我的同意不准碰我。”沈赐装作听不懂,伸手想抱,被沈鲤拍开,“别装,你要想以后都吃不到大可以继续。”

一句话,沈赐老实了,肩膀耷拉下来,跟受了极大委屈的大型犬般,沈鲤瞬间无语,看来沈赐的情况比他猜想的可能要更好。

“白天我要做事,不准碰我,以后我会教你说话,你要认真学。”见沈赐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沈鲤啧舌,“要是学得好有奖励。”

沈赐眼睛一亮,要是身后有尾巴,怕是哒哒哒的摇出了声音。

自以为和沈赐说通,紧接着沈赐便贴了上来,呜呜呜的撒娇,更是抓住了沈鲤的手,落在了那正变大的肉棍上,沈鲤只觉得口干舌燥,身子也变得燥热起来,紧接着被子被掀,他人趴坐在沈赐身上,清晨风微凉,在那根硬邦邦的肉棍抵在唇上时,沈鲤迎了上去。

嘴角发麻发酸,沈鲤撑着发软的腰,穿好衣服后前去洗漱,沈赐紧随其后,可怜巴巴的杵着,左边脸上还有个明晃晃的手指印。

“愣着干什么,过来刷牙。”沈鲤拿出牙刷,挤了牙膏后递给了沈赐,“看我怎么刷的,跟上我的动作,啊”

沈鲤不遗余力的教着,如果说一开始沈赐还在认认真真的学着,不一会儿脑子里便只有沈鲤那粉色的舌头,等了好一会沈赐没有动静,沈鲤气呼呼的伸出手,“你再乱砍胡思乱想,眼睛都给你剜了去。”

沈赐捂住脸,跟受了委屈的小媳妇般刷起牙来,嘴里全是泡沫,沈鲤见他明显有吞咽的动作,忙让他吐出来,“别什么都往嘴里吞,你真的是一点也不讲究。”

“还傻笑。”沈鲤气闷,抓住他的手亲自帮他刷起牙来,“不准吞,张嘴。”

刷刷声蔓延,沈赐怔怔看着沈鲤,如木偶般他让干嘛就干嘛,吐完最后一口漱口水,一声重响打破了两人间的和谐。

“沈鲤,开门,把门打开,别在屋里装死。”徐莲花的声音刺耳而尖锐,带着浓厚的个人属性,沈鲤脸一垮,朝着沈赐勉强一笑后打开了门。

门刚打开,徐莲花便从外面撞了进来,沈鲤连连后退,被沈赐接住,手落在腰间,沈鲤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他是谁?沈鲤你是不是有病,嫌自家的粮食吃不完,还捡个男人回来帮着一起,要钱没地花给我也行,现在全便宜了外人?”徐莲花早就将沈鲤家的当成自家的,就连沈鲤,她都想着等再过会就将人给嫁了,就那身体,有点是想尝新鲜的。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沈鲤被骂的云里雾里,一脸茫然,外头有看热闹不嫌事大吆喝,“她这是嫌有外人吃她家的粮食,花她家的钱,眼红在这呢。”

“你胡说什么,我这是看他一个小年轻,怕他被人给骗了。”徐莲花自然不背这黑锅,嘴上说的好听,那作派由不得沈鲤不多想。

“沈鲤,这男人来路不明,你赶紧把他给赶出去,别到时候被骗的啥都不剩。”

“大伯娘,我就是个粗人,要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