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才调回滨海的吗?你说实话,是不是沈忱那小子欺负你了,你夏姐去给你出气!”
“不是的,夏夏。是我自己想调回来,我爸妈这不是年纪大了吗?我也想在他们身边照顾。”
说这些话的时候,陈从周一直用右手的大拇指轻叩左手的大拇指,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
明明是怕冷的,怎么在冷气这么足的餐厅还发汗了呢?
顾斯年盯得她死死的,“怎么,热吗?”说完递上一张擦汗纸。
顾斯年心想:这小妮子,也会有紧张的时候,不是一向“喜怒不形于色吗?”
苏夏也注意到了陈从周额头和鼻子上的汗,“周周,你是不是体虚啊?我看你腰怎么粗了一些,现在还出汗。肯定是工作累的,我回去帮你问问我妈她经常去看的那个老中医,她就是体虚,吃中药现在调理的不错了。”
陈从周赶紧点头。
顾斯年这个男人,那目光把陈从周固定在餐椅上,她觉得自己说话做事都落在这个男人眼里,被那双黑玛瑙一般明亮的眼睛看的脸红心跳的。
除了被喜欢男人叮着的少女情愫,更多的是紧张。就像是在监考老师眼皮子下作弊的那种感觉。
好像稍有不慎,就要被监考老师发现了,没收试卷,逐出考场,满盘皆输。
顾斯年语气温柔:“实在觉得热,就把衬衫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