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很容易丧失对情感的希望。

她也讨厌顾斯年在男女关系上的没有边界感。

都和盛晴在一起了,又来这里唱的这是什么戏。

最后就是不欢而散。

看着顾斯年和盛晴远去的背影,陈从周问沈忱:“我刚才说话很伤人吧。”

“是,我今天看了顾斯年被你专挑痛处扎,我突然觉得你对我真友善。以前总羡慕你爱他,没想到他的爱是付出这么大代价的,太惨了。”

陈从周一个看神经病的眼神甩给沈忱。

沈忱赶紧正经起来:“要不告诉斯年真相算了,你两结婚我不介意不就得了?”

陈从周笑了:“我们两结婚不结婚和你这个已婚男人什么事?沈忱,你是不是想跪媳妇儿搓衣板了。”

“别说了,你这是扎完顾斯年就冲我来了。我还是少说话吧,我心脏承受能力没有顾斯年强。”

顾斯年回去的时候,一路无话。

明明滨海今天是艳阳高照的,他的心里却是狂风暴雨的台风天。

盛晴本来气的要死的,但是转念自己又没有发脾气的身份和资格。你看,不被爱,就只能做人家的假冒女友。自然也没有为爱争执的权利。

但是盛晴不服气,那个女人凭什么,能拥有顾斯年的爱,哪怕是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了,还能让他这么死心塌地,恨不得立刻就扑上去做人家来历不明孩子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