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卿卿,这一杯,不为爱情,为我们自己。我们好好生活,认真搞事业,多挣钱。就是没有男人,我们一样可以自由、快活。”
“来,敬自己。”
这个时候,顾斯年和陈珂已经站在了这两位的面前,分别夺走了他们的酒杯。
陈从周正喝的五五六六,人畜不分呢。抬起头来就问:“是谁?”
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只是觉得眼前的人好面熟,但是晃来晃去的,也看不清是什么样子。
“你站稳了,我看不清了。”顾斯年把陈从周固定住,然后咬着牙问:“这下子看清楚了吗?”
“顾斯年,你对我妹温柔点。”这句话是陈珂说的,温卿已经是一瘫软泥了,现在伏在陈珂的肩膀上,皱着眉头痛呢。
“这不得教训一下?一个小姑娘家出来喝这么多酒,一点安全意识也没有,这如果是在酒吧,这会被人拉到哪里去了还不知道呢。”
“你温柔的教训。”陈珂到底是宠妹狂魔。
顾斯年把陈从周一个公主抱抱起来,陈从周窝在顾斯年的怀抱里,伸手一会掐掐他的眉头,一会掐掐他的眼睛。还说:“你长得好像一颗土豆。”
顾斯年说:“你不要乱动,不然我把你扔下被狼吃掉。”
“那你把我扔到动物园,让我被老虎吃掉。”陈从周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
顾斯年不准备理这个疯女人。
昨天吵了架,本来以为她会昨晚给他打个电话的,哪怕是关心一下他的病情呢。结果不仅没打来电话,自己打过去的也不接了。
顾斯年心想这小丫头不是真的要和自己分手吧?再打电话还是不接,就穿衣服开车跑到她家楼底等,万一呢,她晚上下来取个外卖、跑个步什么的,也许就能看到她了。
顾斯年坐在车里等到晚上十点多还是没看到人,屁股都做冒烟了。他准备给陈从周打个电话,再不接就返程回去了,明天元旦假期就结束了还要上班呢。
“您好,请问您是机主的什么人?”电话那头是个年轻的女声,不是陈从周的声音。
“她手机怎么在你手上?”
“我是滨江荟寿喜烧的店员,机主的这位女士和她朋友喝醉了,我们又快打烊了,您是她什么人呢?方便过来接她一下吗?”
“我是她男朋友?”
“是吗?手机来电的备注是‘黑暗暴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