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变硬了。

顾斯年加快单手给陈从周抽纸的速度,生怕这祖宗把他的内裤扒下来。

好不容易又把陈从周折腾回床上,却睡不着了,看了一下时间,是凌晨两点。

他想起刚才那双软乎乎的小手附在自己的身体上面的感觉,有点飘飘欲仙的感觉,不禁笑出声来。

陈珂睡觉轻,被他的笑声吵醒了。“神经病啊,大半夜的笑什么?真渗人!”

顾斯年仰着回味刚才的“巧合”,他有点期待和陈从周的春宵一刻了。

第二天顾斯年早早就去上班了,陈珂上午没课自然就得在家里冒充家长给他们两个请假。